段白月将赛潘安之事挑重点说遍,又问:“你可能听过潮崖?”
楚渊犹豫片刻,点头:“听过。”
“说说看。”段白月道。
见他嘴唇有些干,楚渊先将凉茶递过去,方才道:“在七岁那年,宫里来几位神人,便自称是来自潮崖。先前你不说,也没想起来,也是在他们走之后,母后才偶尔会提
“啊?”四喜公公被惊跳。
“出城做什?”段白月推门进来。
见到他安然无恙,楚渊心总算落回肚子里。
四喜公公也很想念阿弥陀佛,赶紧躬身推出去,将门替两人掩好。
“先前说好不管,为何又要追出城?”楚渊上来就问。
南摩邪叹气,然后勾勾手指,示意他凑近些。
段瑶激动无比,赶紧把耳朵贴过去。
南摩邪字句道:“沈,千,帆。”
段瑶狠狠拍桌子,如释重负道:“就猜是沈将军!”
南摩邪笑容慈祥,伸手摸摸他头。
段白月皱眉。
“急不得。”南摩邪拍拍他肩膀,“不如为师去玉棺山看看?”
段白月犹豫。
“说不定那兰展当真已经死而复生。”南摩邪道,“若真这样,那应当能问出不少秘密,总好过在这头瞎打转。”
段白月道:“先进趟宫。”
瑶皱眉。
“是啊。”小厮道,“手下像是有不少人,时常会有蒙面人来家中,也不知是从何处拿来银子。”
“这四年来,他可曾拿下过面具?”段白月问。
小厮摇头:“回都没有。”
“那他可曾跟你提起过玉棺山,兰展,或者裘戟名字?”段白月又问。
段白月流利道:“因为师命难违。”
楚渊:“……”
南摩邪在客栈打喷嚏。
“知道你担心,但至少先等说完正事。”段白月拉着他坐在桌边,“然后认打认罚,随你愿意。”
“什正事?”楚渊态度放缓些。
傻徒弟。
宫里头,楚渊正在桌边心神不宁来回走,四喜公公在旁边劝:“皇上不必担忧,西南王说不定等会就来。”
楚渊重重坐在龙椅上,眉宇间有些焦躁。陶仁德第时间便报赛潘安破窗而逃之事,又说已经有人追上去,不用想也知道是谁。
四喜公公替他倒杯清火凉茶。
“去找向冽来。”楚渊吩咐,“朕要带人出城!”
南摩邪点头:“去吧,这里有为师与瑶儿盯着。”
段白月转身出客栈。
段瑶将那小厮迷晕后关到隔壁,然后继续问:“哥哥心上人到底是谁?”
南摩邪斜眼瞥:“这样,还猜不到?”
段瑶诚实摇头。
“有。”小厮道,“他向来便极关心玉棺山近况,每隔段时日就会吩咐出去打探消息。隔三差五还要让重复,说裘戟是顶天立地大侠,是这中原武林第人。至于兰展,倒是极少提到。”
段瑶闻言很是崇拜,若这人当真是裘戟,那日日要听别人称颂自己,也是脑子有包病不轻。
“那棋局他天天看,却回也未看懂过,盯得时间久便会入魔。”小厮继续道,“这回听他说要出来找人破局,还挺高兴,觉得这棋局若是被破解,以后也就不用再提心吊胆日日担心。”
“焚星与潮崖呢?”段白月道,“可曾提起过?”
小厮茫然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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