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那温润蓝透色泽,段白月也不知自己该是何心情。
先前只有小渊能让这焚星发亮,还能说是上古神物有灵气。但如今这五大三粗屠不戒却也能让珠子发光,只怕就不是有灵性,而是……有毛病。
“贤侄啊。”屠不戒还在忏悔,好歹先将刀放下。
段白月摇头,拉起南摩邪道出卧房:“他先前究竟说些什,个字都不许差地重复遍!”
“那哪能,记性也不好。”南摩邪连连摇头。
“贤侄这是何意?”屠不戒大惊失色。
段白月冷冷道:“说,你究竟有何目?”
“目,目,目?”屠不戒如芒在背,先前还想着要隐瞒,后头实在顶不住压力,便哭丧着脸道:“贤侄有话好说,是时糊涂,那夜明珠不要,还你便是,还你便是。”
……
屋内片安静。
段白月迟疑摇头:“不懂师父在说什。”
“还说不知道。”南摩邪埋怨,“为何那屠不戒会知道你与楚皇事?”
“什?”段白月眉头猛然皱。
“你不知道?”南摩邪也犯糊涂,“可下午时候他亲口所言,说知道你与金銮殿上那位之间事。”
“当真?”段白月问。
想,道:“豆腐花。”
“好。”段白月答应,双唇方才刚凑近他侧脸,却又被闪身躲开。
这人性子啊……看着那明显红大半耳根,段白月笑着摇摇头,转身出寝殿。
回客栈已是深夜,段瑶早就呼呼睡着,屠不戒也呼噜扯地震天响,只有南摩邪依旧坐在桌边,喝茶,等人。
“今日去问木痴老人,那千回环最快也要明日才能拿到。”段白月道,“师父莫要指望,早些歇着吧。”
段白月单手将刀插入地下两尺深,只怕下头人抬头都会吓晕。
南摩邪只好努力回忆,并且复述遍。
南摩邪觉得,似乎有哪里不太对。
屠不戒继续战战兢兢:“也是起夜时走错路,才会误入贤侄卧房,看到柜子里有东西在亮,就……就,就时鬼迷心窍。”想着偷点私房钱,免得以后睡街头,毕竟西南府人,是出名六亲不认喜怒无常,说不定哪天就会被赶出去。
“什夜明珠?”段白月问。
屠不戒僵硬着身子,将手伸到枕头下,取出来颗蓝幽幽珠子。
焚星。
“这事,骗你作甚。”南摩邪忧心,丝毫不觉自己有些理解偏差,“若不是你亲口所言,怕是宫中有人已经看出端倪,要出乱子啊。”
段白月拿着佩刀,直接去屠不戒房中。
这是要杀人灭口还是怎……南摩邪赶紧跟上。
屠不戒正睡得香甜,脖子上突然就传来阵彻骨冰凉,慌得登时睁开眼睛。
昏暗烛火下,段白月目光寒凉看着他。
南摩邪拍拍桌子,威严道:“坐下!”
“又怎?”段白月头痛,“明日还要早起。”
“那屠不戒,你是认真?”南摩邪已经纠结许久。
“在街上遇到,怕惹是生非便先打发回客栈,有什认真不认真?”段白月随手倒盏茶,“招惹师父?”
“在大街上随随便便遇到,你便能五十什都说?”南摩邪闻言更为震惊,“真当你那心上人是待字闺中姑娘?”喜欢便喜欢,说也无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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