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流天道:“那要看王爷能帮多少忙。”
段白月挑眉:“若这件事查不清楚,便不回王城。”
“冒昧问句,王爷心上人是谁?”景流天试探。
“看个个说得煞有介事。”段瑶道,“还当都是亲眼目睹。”
“看来这余舒官做得也不怎样。”段白月道,“否则若是清正廉明,几个店小二也不会是这样表情。”
“这世上哪有那多清官。”段瑶啃口包子,“你若是不打探消息,那便去牡丹会。”待在客栈里头也闷,倒不如出去逛逛。
段白月道:“休要惹是生非。”
“乌鸦嘴。”段瑶把半个包子塞进嘴里,拍拍屁股出客栈,直到晚上也未回来。
为什这小气,居然聊聊都不成。
段白月洗漱完后躺在床上,还没多久段瑶又来敲门。
……
“喂喂,是好心来还东西。”段瑶递进来个小盒子,“你焚星,在包袱里。”
段白月随口道:“放在桌上吧。”
还说不会气,折子都不批。
“傻笑什?”梓园客栈里头,段白月头疼。
“哥。”段瑶实在很需要分享,于是道,“知道你心上人是谁,师父说。”
“……”
怎会有这种师父呢。
公受惊,赶忙跪地道:“老奴不敢。”
“有什敢不敢,是便是,不是便不是。”楚渊漫不经心翻折子,“你跟朕将近二十年,明知不管是说什,朕不会罚你气你,又何必如此战战兢兢?”
四喜公公只好自己吭吭站起来。
“嗯?”楚渊看着他。
四喜公公老老实实答:“西南王临走之时,什都没说过。”就那走。
有段念跟着他,段白月倒是不担心。待到天色将暗之际,便准时前往飞鸾楼赴宴。
景流天笑道:“方才还在纳闷,为何王爷还不见来。”
“景楼主久等。”段白月道,“只是路上遇到官府盘查,所以晚片刻。”
“最近出事,城中也风声鹤唳许多。”景流天倒两杯酒,“不过那刺客是谁,还真没猜出来。”
“所以景楼主这是愿意合作?”段白月问。
“只是放在桌上?”段瑶狐疑,先前可是要压在枕头底下道睡。
段白月却没有再接话。
先前贴身带着此物,是因为唯有人能让它发光,总觉得冥冥中像是握有他灵魂部分。现在突然冒出来个屠不戒,间接证明这宝珠与自己所爱之人并无关联,倒是与潮崖之间千丝万缕,自然也就兴趣索然。若不是因为要探寻其中秘密,几乎连带都不想带。
奇怪兮兮。段瑶摇摇头,替他关上房门。
第二日天气倒是不错,客栈内客人都起得挺早,楼厅里闹哄哄,都在讨论余舒事。
“先前还当你找个侍卫,却没想到如此位高权重。”段瑶啧啧啧啧,“眼光还挺好。”
段白月头疼:“知道便知道,休得到处胡言。”
“那当然,又不傻。”段瑶挤到他跟前坐,“你打算何时提亲?”
“再多说句,今晚就去替那余舒守灵。”段白月站起来。
段瑶:“……”
楚渊:“……”
四喜公公:“……”
片刻之后。
哼!
“皇上,皇上您慢着些走。”花园小径上,四喜公公挺着肚子气喘吁吁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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