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先前去西南时候,四喜买来那些小话本里,便有许多类似记载。但堂堂国之君看这些东西,显然有些失体统,于是楚渊道:“嗯。”
幸好段白月也没在意这个“嗯”字究竟是何意,继续道:“师父练功夫没有名字,也没有派系。他自小被人拐卖,后头自己逃脱认个武师当爹,武师去世后,又辗转各个门派拜师学艺,却每每因为太过顽劣邪气,用不年就会被赶出来。如此混十几年,没有家功夫练成,却也没有家功夫不会。”
楚渊笑道:“这脾气性格,倒是与传闻中人能对应起来。”
“最后次被逐出师门后,师父被众多仇家追杀,在抗敌之时反而自己揣摩出套功夫,后头便在西南闭关五年,才终练就身武学修为。”段白月道,“只是这功夫虽说威力惊人,却也有不少弊端,师父亦不敢悉数教给们。因此与瑶儿学武功,除套路固定段家刀法外,其余招式内力皆不相同,外人看上去,也不会觉得两人是出自同门。”
“南前辈果真是厉害。”楚渊翻个身趴在床上,继续问,“那菩提心经呢,是你练还是瑶儿练,再或者只是外人乱说,根本就没有这门功夫?”
“不管怎说,多知道个阵法总没坏处。”楚渊道,“有备无患。”
段白月只好道:“也好。”
“南前辈前些日子去玉棺山,那头可有动静?”楚渊问。
段白月道:“没有。”
“会不会出什乱子?”楚渊有些担忧。
自打上回段白月留宿过之后,龙床上枕头就直是两个,原本内侍在换洗时想要收走,却被四喜公公拦住,说是皇上习惯,让留着,以后也这摆。
段白月靠在他身侧。
楚渊也没说话,先是面朝墙躺阵子,回来又回头看他。
段白月自然没有睡着。
楚渊道:“木痴老人已经研究出八荒阵法,明日可要去看?”
段白月道:“菩提心经太过阴毒,师父在研究出内功心法之后,原本想叫练,却又觉得万练死不好向父王交代——”
“什叫万练死。”楚渊哭笑不得打断他。
“这可真是师父原话。”段白月笑笑,“后头这菩提心经便被封存起来,连也没看全,只翻几页而已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楚渊然,又道,“只是不知为何,
“放心吧,那兰展不会是家师对手,事实上现如今这江湖之中,也没有几个人能与他为敌。”段白月道。
“如此玄妙?”楚渊意外,“是因为菩提心经吗?”
段白月失笑:“你怎也听过这玩意。”
……
楚渊语塞。
“自然。”段白月意外:“还当是古书里才有东西,没曾想却真能重现于世。”
“其实便是铜人阵。”楚渊道,“不过据闻翡缅国是将阵法内铜人换成死士,所以更加难以破解,很有看头。”
“怎还在想翡缅国。”段白月叹气,用拇指蹭蹭他脸颊,“且不说那天辰砂只是传言,就算当真在翡缅国,也会自己想办法去取,不需要你做任何事,记住?”
“最近这连串事端,由头可都在南洋。”楚渊道,“那里岛国众多,未必就是翡缅国在从中作祟,却也未必就不是。”
段白月微微皱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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