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白月点头:“此番辛苦师父。”
“知道为师辛苦,便去将瑶儿哄好。”南摩邪撺掇。
段白月很淡定:“话是师父说,哄自然也是师父去哄。”
若是能哄好,还要你作甚!南摩邪提议:“不然你试着换个人处处?为师觉得沈将军挺好。”如此来,自己也不算说谎,只是演算下未来。
段白月拍拍他肩膀,发自内心道:“师父当真是点都不令人同情。”
南摩邪:“……”
明明就是同件事,为何还有第二茬。
“这次玉棺山之行,可有发现?”段白月问。
“没有。”提到这个,南摩邪连连摇头,“也不知是从哪里来传闻。到那玉棺山之后,轻易便用千回环破解阵法,结果去山洞内看,那兰展棺木依旧好好放在高台上,十八根木钉结结实实,四周灰落指厚,哪有死而复生模样。”
“只是棺木无恙,里头人呢?”段白月又问。
直到中午,段白月方才从宫里回到客栈。
屠不戒正蹲在客房门口,手里拿着个蜜桃吃,见着他上来后,赶紧使个眼色——南师父心情不好,贤侄可千万莫去触霉头。
段白月意外:“何时回来?”
屠不戒站起来道:“昨晚刚回来。”
段白月点点头,又问:“为何前辈不回屋歇着,要蹲在此处?”
你那小徒弟,就自己慢慢哄去吧。
晚些时候,楚渊派来侍卫,将那伙潮崖人乔装带入宫,段白月闲来无事,自然也跟过去——就算是有事,也样要跟过去。
御书房旁殿内侯群大人,都在等着递折子。段白月靠在树上远远看眼,都觉得脑仁子疼,再看陶仁德排在最前头,头更疼。
这多年以来,西南府在宫里暗线隔三差五就会递来消息,说这
“人也在,不过早就成白骨,能看出些刀痕,应该是当日与裘戟大战时所受伤。”南摩邪道,“无端端地打扰逝者,着实不该。将棺木重新封好后,们又找和尚在山下念三天经,方才折返。”
段白月摇头:“这可不像是师父作风。”居然还知道将棺木封好,再找和尚超度。
若换做先前,那自然懒得管。南摩邪想,但现如今有两个小鬼,该积德还是要积德,自己不怕死,徒弟可不能出岔子。
“这多年过去,江湖中怕是没几个人知道兰展是谁。”段白月道,“说起魔教,也只能想到前段日子被追影宫所灭凤九夜。唯有那赛潘安心心念念,听说九玄机被毁,立刻便觉得是兰展死而复还,不惜与天刹教合作,甚至来这王城摆出焚星局,大张旗鼓只为引他出现,也不知究竟是哪来依据。”
“将来抓到,审问番便是。”南摩邪道,“你可是亲眼见着他抓着藤蔓下悬崖,八成还活着。”
屠不戒往房间里指指,用嘴型道:“在吵架。”
吵架就对。段白月对此丝毫也不意外,不吵才是见鬼。
推门进去之后,果真南摩邪正坐在桌边唉声叹气,听到动静也没抬头。段瑶不在,估摸着是去隔壁自己房中睡大觉,或是怒出门逛大街。
“唉。”南摩邪又深深叹口气。
“再唉也没用。”段白月自己倒杯茶喝,“待到师父将瑶儿哄好,们再来说说沈将军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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