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本想全部送给北行宫前辈,虽说不知究竟当年发生什事,但也能看出来,他应当是喜欢那位凤姑婆婆,这糖理应给他。”段白月道,“只是后来想想,在买糖时候,说是要带回家哄媳妇,怎着也得让你尝尝不是?”
楚渊脸上僵。
段白月问:“甜不甜?”
楚渊双手扯住他腮帮子,使劲拧。
西南王顿时表情扭曲,叫苦不迭举手求饶。
“自然。”四喜公公躬身,“大人这边请。”
寝宫里头,楚渊正在勺勺,吃段白月送过来药。由于紫蟾蜍作用,他今天早上起来胳膊也有些酸痛,倒不至于动不,但穿衣洗漱却也着实费劲,索性便安心躺着被伺候,体验把昏君是何感受。
段白月道:“苦不苦?”
楚渊道:“还成。”
段白月问:“吃点糖?”
你又不会做饭,将来老,只能是掌勺,你洗米。”
楚渊坦白道:“米也不会洗。”
西南王闻言很是忧虑,娶个笨媳妇,将来连吃饭都成问题。
两人先前还靠在起,有句没句说话,后头楚渊慢慢觉得头有些晕,便闭上眼睛把脸埋进他怀里。段白月晚上也没怎睡,手时不时贴在他额头,掌心温度越来越烫,虽说明知是正常反应,也在意料之中,却依旧难免担心。第二天早便叫来四喜,让准备些冰块和厚手巾。
楚渊裹着被子咳嗽。
怎这狠啊……
楚渊点头:“好。”
段白月起身去隔壁,片刻后又回来,拿着个小纸包。
楚渊不解:“桌上就有蜜饯。”
“这是前几日去城外时候,从凤姑婆婆那里买来粽子糖。”段白月拆开粒喂给他,“据说挺好吃。”
楚渊用舌尖抿抿:“嗯,不太甜,有芝麻香。”
段白月将冰块包三四层,然后放在额头帮他降温。楚渊嗓音有些沙哑,看起来倒真是与着凉个样。
陶仁德在吃完早饭后,便去行宫内御书房候着,准备与皇上继续商议政事。谁知四喜公公却匆匆赶来通传,说皇上病,正在床上躺着呢。
“又病?”陶仁德担忧,“可有请太医查过?”
“回陶大人,已经查过。”四喜公公道,“太医说皇上最近忧心政事太过劳累,昨儿又熬得太晚,所以才会扛不住,染风寒又周身麻木,只按时针灸服药,再睡两天便会没事。”
“不知本官可否随公公道去探望皇上?”陶仁德闻言更加担心,着凉也就罢,怎还周能身麻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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