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起来吧。”陶仁德道,又责怪,“出事,便该早些解决,岂能像你这般藏着掖着?”
“是是是,学生时糊涂。”陶礼道,“但现在这情况,可要如何是好,还请老师指条明路啊。”
“明路?明路自然就是快些破案,不管凶手是人是鬼,都要将其绳之以法。”陶仁德道,“如此才不负你这顶乌纱帽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陶礼连连点头。
“你先回府去吧,案子该怎查就怎查,皇上这头,本官去说明便是。”陶仁德道,“只是在皇上起驾回宫前,你这案子最好能告破,将来方不影响仕途。”
“那帮迂腐老头子,来来回回都是个调调,不用想也能学会。”段白月在他鼻尖上亲口,“管他,到时候再说,先下山吃面去。”
福德楼名字挺大,其实就是个小面馆。段白月挤在人群里买两碗面,端着到对面茶楼雅间:“在这吃清静些。”
“生意还真好。”楚渊道,“买这久才回来。”
“倒也不是,那老板在聊天,手脚动作慢。”段白月替他拌开,道,“说是城里在闹鬼。”
楚渊道:“闹鬼?”
面。”段白月道,“否则该饿坏。”
“所以才说你粗鄙。”楚渊用根手指戳戳他胸膛,“换做文人雅士,便该是醉风醉景才是,提什炸酱面。”
“粗鄙便粗鄙吧,可舍不得让你早上就喝口风。”段白月手臂环过他肩膀,“顶多再看盏茶时间。”
楚渊道:“对,昨日收到金泰书函,高丽国已经收到聘礼,将金姝送往南洋。”
“这就算成亲?”段白月道,“若男方当真是老老实实生意人,也是美事桩。”
“学生知道,学生定会加派人手侦破此案
“哪个城里没出过女鬼,此等街头巷尾小故事,隔三差五就会出来新。”段白月道,“个个都是貌若天仙,听便是文人瞎编,苦兮兮娶不到媳妇,就想着能有个美貌女子能替自己红袖添香,即便是鬼也认。”
“你这人,怎对文人有如此大成见。”楚渊哭笑不得,自己朝中臣子几乎被他念叨个遍,出来吃碗面还要说。
“好好好,下回不说。”段白月道,“下回夸还不成?”
楚渊在桌下踩他脚,自己低头吃面,咸甜咸甜,配上壶酸梅茶,倒是挺开胃。
“恩师,恩师可得帮帮学生啊。”行宫内,陶礼跪在地上,面色惶急,“这……学生也不知究竟是出什事,当真冤枉啊。”
“金泰为人粗中有细,既然肯允诺,定然也是早已将其查个清楚。”楚渊道,“其实这样不算坏,高丽与大楚直交好,将来若真边陲不稳,有这层关系,反而对们有好处。”
“南洋边陲不稳,还有西南替你守着,怕什。”段白月道,“只管交给便是。”
“想交给你,朝臣可不让。”楚渊道,“都能想到太傅大人届时会说些什。”
“皇上,此举万万不可啊。”段白月双手捧住他脸颊,面色愁苦,“西南王狼子野心天下皆知,割让云南十六州已是无奈之举,若其再联合南洋诸国挥兵北上,大楚国运堪忧,国运堪忧,望皇上三思而行啊。”
楚渊笑得胃疼:“平日里也没见你与太傅大人打过交道,怎学得这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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