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
事都做过
，还不准
进后宫？”段白月弯腰，下巴抵在他肩上，“少说也要先宠三四个月，夜夜笙歌完再冷落，小话本里都这写。”
“还指望三四月。”楚渊握住他
手，“不到十日，你便要回去。”
段白月道：“拖几日也无妨。”
“先前提议，如何？”段白月道，“当真怀疑对方就是蓝姬，若如此，用做诱饵是最省事法子。”
“什叫做诱饵。”楚渊皱眉。
段白月很识趣：“是口误，你知道意思便好。”
“也罢。”楚渊道，“等会待与几位大人商议过，再定也不迟。”
段白月点头：“好。”
“可有进去看过？”楚渊问。
陶仁德道：“江怀带人进去查过两回，并无收获。”
楚渊道：“先将北阴驻军调来三千人，守着这城中百姓。”
陶仁德道：“是。”
“镇妖塔。”楚渊想片刻，道，“是谁发现里头有人影？”
四喜公公道：“老奴替皇上整整衣裳？领口有些松。”
楚渊：“……”
四喜公公低头上前，替他将衣领拉高些，遮住那明显吻痕——早上伺候皇上洗漱，可还是没有，西南王也不注意着些。
楚渊狠狠往假山后瞪
眼。
段白月望天，很是无辜。
”四喜公公路匆匆跑来，见着两人后赶忙顿住脚步，心说幸好幸好，还未亲上去。
楚渊把将人推开，像是快要燃烧。
“咳。”段白月转身背对四喜，摸摸下巴。
“皇上。”四喜公公慌忙跪地。
“起来吧。”楚渊有些头痛，觉得自己方才定然是中邪，居然会跟着他走。
“你看，总有这多事情。”楚渊叹气，单手抚上他侧脸，“想清静也不成。”
“让你将所有事情都给，你又不肯。”段白月按着他肩头，“坐下，替你揉揉肩膀。”
楚渊道：“既然做皇帝，如何能将所有事情都丢出去。”
段白月道：“丢给自家人也不成？”
楚渊好笑，瞟他眼：“谁说你是自家人？”
“城中不少百姓都见着，说是白衣黑发，瘆人得很。”陶仁德道，“今日那妖塔附近铺子都关张，无人再敢靠近。”
“先下去吧，晚些叫江怀与薛文韬起过来，宫飞若是回来，也并叫过来。”楚渊道，“女鬼抓到与否暂且不提，这城中百姓可不能再出事。”
“老臣知道。”陶仁德点头称是，躬身退下。
段白月从假山后出来。
楚渊扭头看他。
“皇上。”片刻之后，陶仁德匆匆赶来。
楚渊道：“太傅大人，出何事？”
“老臣无能。”陶仁德跪地，道，“依旧是为那城中女鬼，虽说这几日大理寺直在查，却收获甚微，昨晚……昨晚，这城里又出命案，死者是卖早点小生意人。”
楚渊眉头皱。
“查这多日，最大收获便是城中那处镇妖塔。”陶仁德继续道，“那原本是阴邪之地，城中百姓个个避之不及，但最近却似乎有人在里头活动。”
“多谢皇上。”四喜公公站起来，又道，“是太傅大人来。”
怎又是那老头？段白月皱眉。
楚渊示意段白月去假山后，而后道：“宣。”
四喜公公面色为难。
楚渊不解：“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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