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白月道:“那也不成。”
楚渊笑,捏起他下巴,凑近吻过去。
段白月伸手环住他腰肢,将人拉到自己怀中,唇瓣紧紧贴合在起,舌尖在彼此齿间划过,带着熟悉甜与安心。
这个吻比以往任何次亲昵都要久,想到即将要来分别,便恨不得时间就此停止,片刻也不要再流逝。
段白月将人放开,又凑近轻轻吻吻他额头。
段白月失笑,伸手揉揉他头:“这回可真像个小傻子。”
“似乎当真比先前平稳些。”楚渊看着他,“真是天辰砂吗?”
段白月道:“应当不会有错。”
楚渊道:“你没事就好。”
“就算解金蚕线毒,也还是要先回西南。”段白月道,“闭关练功短则年,长或许会更久。不在这段日子,段念会直留在王城,你随时都能找他。”
“那也好啊。”段瑶道,“只要能治好金蚕线,其余切都好说。”
“进去看看吧。”南摩邪侧身。
楚渊往里走,段瑶也赶紧跟上,却被师父把拖住:“你凑什热闹。”
段瑶胸闷,怎就说是凑热闹呢,难道不该是关心哥哥。
南摩邪替两人掩上房门,然后拎着小徒弟到院中,小声埋怨:“平日里天到晚包着眼泪,关键时刻也不挤两滴充充样子。”也好表现得更加欣喜若狂些。
愿去追影宫,娶个好姑娘做媳妇,头年就得双胞胎胖儿子,身强体健高大俊朗。这般两人排在起,任谁看都忍不住要同情左边那个。
段白月微微闭着眼睛,待到气息稳之后,道:“好。”
“这最后场戏,做足些。”南摩邪叮嘱,“莫要让他再牵挂。”
“自然。”段白月笑笑,“这种事何劳师傅费心。”
也是。南摩邪边开门边想,只怕就算还剩最后口气,也会脸深情说无妨。
楚渊看着他,心隐隐抽疼。
“好好照顾自己。”段白月拇指蹭过他微红眼眶,“别再整晚整晚待在御书房,身子是自己,吃
楚渊摇头:“都说,不必留人保护。”
“可不单单是为保护你,也是为能让安心。”段白月道,“段念打小就在西南府长大,也没去过几个繁华地界,此番正好有个理由,让他在大地方过两年奢靡好日子,你可不准亏待他。”
楚渊推推他:“嗯。”
“好,再亲个。”段白月道,“而后便回行宫吧,可不想让你见着被封住模样。”
楚渊道:“被封在蜡壳中,又有何模样可言。”
段瑶心想,哥又不是吃什好东西,险些吃鸡屎,这种事鬼才能喜出来。
段白月靠在床上,笑着冲他伸手。
“你怎样?”楚渊坐在床边。
段白月道:“好许多。”
楚渊握过他手腕试试脉相,又将耳朵贴在他心口,听下又下心跳,半天连眼睛都没眨。
戏班子里都这唱。
“如何?”楚渊急急上前。
南摩邪道:“似乎果真是解药。”
“当真?”段瑶先欣喜若狂起来,毕竟排练十几回。
南摩邪道:“脉相平稳许多,心口刺痛也退去不少。只是毕竟金蚕线在体内太久,多少伤根基,此番骤然除去反而不适应,还是要快些回西南冰室休养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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