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瑶不解:“去干什?”
楚渊道:“玩。”
段瑶:“……”
“也让他们看看,朕与西南府关系,并非是势同水火。”楚渊替他整整衣领,“什也不用说,什也不用做,只管站在朕身后便是。”
段瑶想想,答应:“行!”虽说其实对道上朝并无兴趣,但既然嫂子开口,莫说是站在龙椅旁,就算是要挂在房梁上,那也是没有点问题。
楚渊叫来四喜,命他带玄天回去歇着。段瑶道:“皇上还不休息吗?”
楚渊指指案几上折子。
段瑶抱怨:“这些*员人写封,倒是轻松容易。”怎也不想想,皇上可只有个。
楚渊失笑:“朕是皇帝,自然该做这些事,又有何资格抱怨。”
段瑶道:“可也不能晚晚这熬。”想想又道,“哥哥知道又会心疼。”
睁睁看着藏几年蛊虫毁于旦,藏硫恨得咬牙切齿,却也无计可施,只盼着将来到皇宫后,能想办法接近楚渊,从他体内取出剩余月鸣,只是万万没想到算盘打得虽好,到头也是竹篮打水场空。
段瑶与玄天看完之后,也只想叹气。且不说那藏宝图只有半张,就算当真能找到传闻中黄金岛,能小心翼翼算计这多年,也当真是失心疯魔。
“皇上。”江怀道,“那些潮崖人要如何处置?”
“分开关押。”楚渊道,“若有朝日当真要开战,这些人或许还有用途。”
“是。”江怀领命离去。楚渊放下手中供状,道:“时间也不早,今日便到此为止吧。”
只求哥哥能早点成亲便好。毕竟红绸子也不能久放,万受潮生虫,也心疼。
于是第二天早,看着那个站在楚渊身侧佩刀少年,金銮殿上臣子们都有些头晕眼花。
最近皇上到底是怎,先是与西南王密谈,住在苏淮山庄不出来,如今又让西南府小王爷带着兵器进殿,还就站在身旁,看上去颇为信赖亲密,这……
即便是老*巨猾如右丞相刘水,也有些揣摩不清圣意,只能勉强推断,这该是皇上与西南王之间冰消雪融迹象——又或者是已经私下达成某项交易,至少在短期内,大楚与西南关系不会再像先前那般剑拔弩张。
街头话本小贩们向来是王城中最消息灵通,也是最会见风使舵群人。于是在往后小话本里,西南王形象也拔高不少,至
楚渊挑眉。
段瑶继续道:“所以还是回去歇着吧。”
楚渊不置可否,却问:“明日上朝,可要随朕起去?”
“?”段瑶受惊。
楚渊点头:“你。”
玄天撑着站起来,道:“多谢皇上。”
“谢?”楚渊摇摇头,“前辈原本好好待在云德城,该是朕打扰前辈才是。”
“待在云德城,却难免会想潮崖事,不知风云如何变幻。”玄天道,“今晚也算是终于得个安心。”
“若非亲眼见到前辈,想来这些人也不会如此轻易便招供,依旧会想法设法隐瞒。”楚渊道,“毕竟伙同外匪欺压同胞,按照大楚律法,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掉。”
“毁也好。”玄天拭去泪花,长叹道,“毁那些陈腐之物,潮崖岛才不会辈接辈烂下去,老祖若是在天有灵,也不会愿意看到后世有此等逆子徒孙,当真是愧对仙人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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