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这个结果,段白月倒是不觉意外,事实上他也根本就没抱希望。
菩提心经已成,金蚕线已死,已然算是不错结果。人活世,总不能太贪心。
“三年。”南摩邪道,“这日子过得可真是快。”
段白月道:“此番辛苦师父。”
“熬过去便好。”南摩邪拍拍他手,“出关吧。”
“你莫问,问也不知道。”陶仁德脑袋嗡嗡响,在他开口之前便出言打断。
“这时候去西南,明显不该啊,连为什事都不说,况且那大理也不是个消停地方。”刘大炯道,“平日里见你谏天谏地,怎今日句话都没有。”
“皇上今日明显动怒,不怕掉脑袋,却怕白白掉脑袋。”陶仁德道,“至少先弄清楚缘由再说。”
“西南王啊西南王。”刘大炯连连叹气,可当真是皇上克星。
楚渊却没心情多解释,甚至连敷衍都懒得有。在交待完朝中事务后,在三日后傍晚便启程,只随行带数十名影卫,路踏碎雪光星光,向着西南疾驰而去。
楚渊道:“三天后。”
陶仁德道:“为西南王?”
楚渊道:“是。”
陶仁德又道:“可是西南府那头不消停?”
“其余爱卿还有什话要说?”楚渊并未回答他,而是看向众人。
即刻进宫。
“得。”刘大炯边走边道,“皇上若是发火,你可得多挡着些。”
陶仁德被他吵得心烦。进宫看,御书房旁偏殿内已经侯不少大人,都说是刚刚才得通传,皇上有要事相商。
“该不是又要打仗吧?”刘大炯小声问。
陶仁德反问:“打何处?”
段
陶仁德到底不放心,亲笔写封书信,差人快马加鞭送去日月山庄——若说这世间还能有谁能管管皇上,除不要命自己,便只剩下九王爷,让他知道此事,危险也能少些。
王城距离西南府又岂是千里之遥,楚渊路几乎是不眠不休,为多赶半天路,就算露宿林中也无妨。围着篝火看枝头积雪融化,不知不觉便又是个天明。
大理城内,段瑶在院内帮着金婶婶分拣草药,两人看起来说说笑笑,却谁都当真高兴不起来。
小五前几日带人风尘仆仆回家,此行莫说是天辰砂,就连翡缅国方位也未能顺利找到。费尽千辛万苦穿过茫茫白雾,却只有片荒芜海岛,惊涛拍打黑色巨石,泛起数丈高白浪。
鬼才能住在岛上。
“皇上。”有人壮着胆子提议,“若皇上想问话,不如将西南王宣召进宫,也是样。”
楚渊与他对视,目色冰冷。
下头愈发安静,说话那人识趣低头退下,连陶仁德也未再出声。
“很好。”楚渊道,“三日之内,朕会将所有事情安排妥当,若无其它事要上奏,便退下吧。“这当口,傻子也知不该多言。众人纷纷领旨谢恩,躬身出御书房,方才齐齐口气。
“这……”刘大炯满头雾水,好端端,跑去西南府做什。
刘大炯被他噎下,心里暗说句老狐狸,转身溜达去桌边,找其余大人道喝茶。
众人心里都没底,直到被宣召进御书房,才得知今日为何要来此。
“皇上要去西南?”陶仁德受惊。
楚渊淡淡道:“是。”
陶仁德问:“何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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