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渊伸手摸向腰间,却有些想苦笑。
从相识到如今,为何有些人性子半
四喜又道:“人虽说没来,但东西却年年都会送。”
说来也巧,话音刚落,外头便有侍卫禀报,说西南府这回上贡特产里头,有份是专门呈给太子,已经检查过,问何时能送来。
楚渊跳下桌子,亲自去国库。是个红艳艳小箱子,上头还捆着红绸缎。
皇后恰好也在,看着后打趣:“不知道,还以为是谁家公主送来嫁妆,要与渊儿结亲。”
楚渊正在解红绸缎手顿下,谁要与他结亲!
“还被踢?”皇后愈发五雷轰顶,这下怕是不仅有外伤,还有内伤。
楚渊瞪段白月眼。
西南府小世子吐吐舌头,脸无赖——你若是不想演,何必装出副虚弱病态,是在帮你。
楚渊闭上眼睛,不再理这人。
段白月转而表情忧虑,直直盯着前头。
,顿时勃然大怒,“怎回事?”
“父皇,母后。”楚洵噗通跪地,有些惶急道,“……”
“传太医过来!”皇后也顾不得礼仪,抱着楚渊坐在地上,让他靠在自己怀中,“怎?哪里脱臼,还能不能站住?”
白衣少年单膝跪地,原本低着头,听到后忍不住抬起眼皮看眼——不该啊,胳膊脱臼会站不稳?看着这小皇子也不像是弱不禁风。
“究竟是何人所为!”楚皇怒问。
箱子里东西很杂,都是西南出产小玩意。有镶嵌着宝石匕首,玉雕镇纸,翡翠坠子,张白虎皮,还有套苗疆衣裳。
皇后笑道:“若是西南王送这些小东西,还有些唐突失礼,像是存心轻视大楚。可若换成西南府小世子,却就招人疼,虽说只是面之缘,倒也算是有心。”
楚渊将那把小匕首拿出来,在手里掂掂。
说实话,不算好看,花里胡哨,红红绿绿,又沉。
但再不好看,也是随身带便是十几年。
楚皇先是不解,顺着他视线看过去,就见树后还有根狼牙棒。
将自己弟弟堵在密林中,还带此种凶器,哪里像是九岁少年所为。再看看似乎已经昏迷不醒楚渊,楚皇几乎是滔天震怒,直接命侍卫将那些蒙古武士投入死牢,至于楚洵,则是被禁足思过,足足三月未能踏出东宫。
到第四月,东宫果真便易主,旧太子被送往陇州继续思过。楚渊在四喜陪同下,在新住处晃圈,然后坐在桌上,道:“西南府人还会来吗?”
“西南府人?”四喜道,“这可难说,怕是要问圣上才是。”
“算,也只是随口问。”楚渊活动下手肘,“爱来不来。”
楚渊靠在娘亲怀中,看眼段白月,然后垂下眼帘,低声道:“方才大哥带人拦住儿臣,说要让儿臣与这些蒙古武士比武,过几招。”
“什?”看着那些铁塔般壮汉,皇后险些急昏过去,顿时觉得儿子大概是全身都已经脱臼,也不知将来能不能恢复,若是躺辈子可如何是好,眼泪哗哗掉。
楚渊看不过眼:“母后,儿臣没事。”
“快些别说话。”皇后捂住他嘴,“好好睡。”
“是啊。”段白月也在边关切,“肚子被踹那脚,也不知五脏六腑有没有事,还是不要动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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