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见吗?”段瑶道,“他只知哥哥练菩提心经,并不知道别事。”
“见。”段白月道,“也算是故友来访,总不能因为这张面具,便辈子都不见人。”
段瑶松口气:“那去请他上来。”
段白月点点头,随手取过边手套,遮住青色图腾。
“段王爷。”片刻之后,景流天进屋,猛然见段白月戴着面具,自然是微微诧异瞬间,却很快便恢复如常,抱拳道,“叨扰。”
“楼主知道哥哥事情?”段瑶问。
景流天道:“段王爷闭关三年,为修炼菩提心经,江湖中有不少人都知道。”
段瑶道:“还有呢?”
景流天眼底难得疑惑:“还有?”
段瑶道:“楼主先等片刻。”
南摩邪安慰:“这当口能找到些事情做,反而是好事。”总好过直远远看着心上人,却不敢靠近半步——此等悲情桥段,写在戏文里头也催泪。
段瑶点头:“嗯。”
“回去休息吧。”南摩邪道,“既然做决定,就趁早出发,据说那白象国也是个富庶之地,哪怕仅是开开视野,也算不虚此行。”
段瑶从地上捡起紫蟾蜍,揣在布兜里回卧房。
过十日,支西南军动身离开大理,暗中前往北海城,打算乘船出海下南洋。三月依旧春寒料峭,海边就更冷,段瑶裹着大披风站在客栈围栏,看着望无际海平面出神。
着急事情,不能明日再议吗?”段瑶提醒,“该吃饭。”
段白月道:“要去南洋。”
“啊?”段瑶愣。南摩邪也问:“还想要去找天辰砂?”
段白月摇头:“要去白象国。”
这回轮到南摩邪糊涂,若说是去翡缅国,尚且还能想得通,去白象国要作甚?
“三年不见,飞鸾楼倒是越发厉害。”段白月笑道,“西南府此行如此保密,居然也能被景楼主探查到,不得不佩服。”
“在下此行实属无奈。”景流天道,“还请王爷务必帮这个忙才是。”
段白月问:“何事?”
景流天道:“不知王爷可还记得三年前,在追查潮崖事时,在下说过舍弟也曾出海前往潮崖,回来后亲口说潮崖遍地黄金,所以才会对此
景流天点头:“好。”
“失陪。”段瑶转身回客栈,上二楼敲敲门,“哥。”
“进来。”段白月放下手中书信。
“哥。”段瑶推门进来,“飞鸾楼主在楼下,说是要见你。”
“景流天?”段白月失笑,“还当真是不负飞鸾楼名号,居然能知道行踪。”
面前有什东西闪而过,本能挥刀扫开,却是枚大红枣。
……
景流天在街上笑道:“小王爷好快刀法。”
“景楼主?”段瑶意外,直接撑着围栏跃而下,“你怎来。”
“实不相瞒,在下是特意来此,为得就是见面段王爷。”景流天道。
段白月却已经转身去书房。
段瑶只好吩咐下去请其余人,顺便与师父对视眼。
南摩邪道:“先弄清楚是为何事。”
段瑶在心说,还能是为什,想便知,定然又与皇上有关。
而事实也确如此,白象国刺客,楚国被贬五皇子,光是听听就觉得头疼。从书房出来后,段瑶撑着腮帮子,蔫蔫蹲在小路边,与师父相视叹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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