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真?”司空睿喜问,“不知是何营生?”
景流洄道:“教头。”
“教头好。”司空睿击掌,又问,“可这兄弟下手没个轻重,万打死人,该如
司空睿道:“大楚商帮实力何其雄厚,为何不肯与之通商?”
景流洄摇头:“这便不可细说。”
“当真毫无通融余地?”司空睿道,“星洲岛主子不喜欢大楚,这兄弟也是被大楚逼迫到有家不能回,却又有几分骨气,不肯依附偷生,这才不辞劳顿下南洋,想要靠着自己重振旗鼓。做生意本钱,这里要多少有多少,而且他功夫奇好,放在中原武林也是等高手,更不必惧怕海盗。”
“功夫好?”景流洄来兴趣,“有多好?”
段白月道:“以敌百。”
司空睿推门进来,身后跟着个戴银色面具男子。
“两位客人。”景流洄站起身,“可是要打探什消息?”
“正是。”司空睿态度恭敬,“打扰。”
“好说。”景流洄笑笑,叫来下人奉茶,“不知要打探何事?”
“实不相瞒,不是在下,而是在下这位兄弟。”司空睿道,“他如今背井离乡,想找个能赚银子行当做做,听说景楼主这里门路甚多,便斗胆前来问。”
。”
段白月问:“何地?”
“说你或许不信,可世间当真就有如此凑巧之事,也是刚刚才打听到。”司空睿道,“这城里有个地方,名叫小飞鸾。”
段白月哑然失笑:“景流洄?”
“这可算是自己送上门。”司空睿道,“在将他绑回去交给景流天之前,或许还能有些别用途。”
景流洄存疑:“可江湖排行上并无阁下。”
段白月道:“功夫高低,试便知,总比张纸要更加令人信服。”
景流洄又问:“为何戴着面具?”
司空睿在旁道:“遭人陷害容貌尽毁,伤心往事不提也罢,不提也罢。”
景流洄想片刻,道:“做生意怕是不行,但这里却有另外桩差事,也是与星洲岛有关。而且若是做得好,银子不比木材生意少。”
“赚银子行当多去,如此未免太过笼统。”景流洄摇头,“至少说说想要做哪行,再告诉你行不行,如此大家都方便。”
司空睿道:“们也打听些日子,小打小闹生意来钱太慢,们也看不上。但见最近有不少大商船载着圆木前往星洲岛,像是个好营生,不知能否从中也分杯羹?”
“要做星洲生意?”景流洄道,“不可能。”
段白月问:“为何?”
“星洲岛上主子,不接陌生人生意,更不接楚国人生意。”景流洄回答。
段白月点头:“甚好。”
离镜国建筑都颇具南国特色,只有位于闹市中小飞鸾,青墙灰瓦雕花木窗,颇有楚国江南风韵。大楚飞鸾楼声名在外,据说这小飞鸾主子是飞鸾楼主弟弟,自然生意也差不到哪里去。
景流洄斜躺在榻上,看着面前舞娘献艺,颇为快活风流。这里距离大楚十万八千里,他自然不会担心会被哥哥找上门,因此也不避讳打出飞鸾楼招牌。每日都有大笔银子进账,又无人管东管西,快活赛神仙。
小厮蹬蹬跑上楼,说又有客人求见。
景流洄坐起来,挥手示意舞娘暂且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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