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白月笑笑：“你为何会认识楚项？”
“数十年前，
去
潮崖岛，与那里
族人关系不错。”裘戟道，“后头又去几次，发现那里多不少黑袍巫师，据称来自南洋岛国。”
段白月点头：“继续。”
“再后来，便跟着黑袍巫师
道出海，去翡缅国。”裘戟道，“也在那里遇到楚项，被他收至麾下。”
边，轻轻道，“那般心智清明，天资聪颖之人，即便是堕入魔道，只要尚存几分本性，怕也会痛不欲生，不忍伤害无辜之人。你苦苦追他这
些年，只怕恰好赶上兰展痛苦不堪自绝于世，捡个便宜罢。那玉棺山上尸骨可有人查验过，虽说刀伤无数，致命伤却在胸口，看着不像是外人施力。”
裘戟怒道：“你住嘴！他是杀！是亲手所杀！”
段白月冷笑：“你辈子都想当高手做大侠，为人称颂，到后头发觉自己容貌尽毁，蛊毒发作之时，甚至不惜换个身份，只求让裘戟名字能永远留在江湖中。如此处心积虑，若将方才这番话都说出去，你此生可以白活。”
“你到底想做什！”裘戟疯狂咆哮。
“做笔交易。”段白月道，“只要你肯配合回答问题，方才那番话，本王可以不说出去。”
裘戟几乎要用目光将他千刀万剐。
段白月道：“此后江湖中裘戟，到底是光明磊落绝世高手，还是卑劣不堪，不敢以真面目示人，为增强内力不惜以蛊毒续命小人，全看阁下此时如何选择。”
裘戟挣扎着坐起来，双眼直勾勾看着他。
“本王没什耐心。”段白月提醒，“拖得越久，变卦可能性就越大，最好能快些做决定。”
过许久，裘戟终于艰难道：“你想知道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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