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渊与他对视,实在很不想点头允诺。
段白月道:“你又不想洗米,下半辈子还要靠煮饭过日子。”
楚渊将他手拿开,道:“嗯。”不洗。
“就当是提前试下。”段白月继续道。
楚渊问:“若是不好吃呢?”
段白月突发奇想:“做给你?”
“你还会煮饭?”楚渊眼底充满不信任。
段白月道:“嗯。”
楚渊想想,摇头:“不信,你要做自己去吃,要传膳。”
“试次,就次。”段白月环住他肩膀,“当真会煮饭。”
段白月不满:“那也该是给你送。”
楚渊踢他脚:“朕是皇上!”你敢抗旨。
段白月嘟囔:“那不管。”
楚渊拍桌子:“四喜。”
段白月乖乖伸手:“成成成,戴。”
“还能是为何,那可是与叛军勾结。”段白月道,“虽说景流天答应暂时不会将他带回,就当是大楚安插在楚项身边颗棋子,还能多探听些消息,将功补过。可心里总归惴惴难安,于是派不少心腹前往南洋,暗中盯着他。”
楚渊递给他杯茶:“盯出什?”
段白月道:“星洲岛四周水路现已被完全封闭,附近渔民都在传,说岛上在闹鬼,而且是厉鬼。”
楚渊摇头:“无稽之谈。”
“放任楚项行人在东海,余下这年还不知会折腾出什。”段白月道,“家中出这个弟弟,景兄也是心里窝火,所以此番特意前来告知,若大楚他日开战,飞鸾楼也愿助臂之力,出人出银子都可,只求最后能留景流洄条命。”
是深夜,卧房中却空无人。
四喜贴心道:“西南王原本是在,只是方才有人来找,所以回隔壁。”
“谁来找他?”楚渊问。
四喜道:“看着像是江湖中人。”
楚渊点头,也未再多问。独自在卧房中看阵子书,又过足足个时辰,方才有人推门进来。
段白月道:“那就继续练。”
楚渊将他手拎开:“先前怎没听你说起过。”
段白月道:“先前是不会,前天刚学。”
……
楚渊拒绝再和他说话:“四喜!”
段白月捂住他嘴。
系在手腕,长度刚刚好,能绕圈,再打个死结。
段白月嫌弃:“谁家姑娘手腕会这粗。”定卖不出去。
楚渊沾沾自喜:“告诉老板,特意编长些。”
段白月:“……”
楚渊撑着脑袋,道:“饿。”
楚渊道:“此事你决定就好,不必问。”
“那可就答应他。”段白月替他整整头发,“不说这个,今日外头人不算少,好不好玩?”
“你等等。”楚渊站起来,从床头拿样小东西,回来递给他,“集市上买,送你。”
段白月打开红木盒,就见是条细细七彩绳,上头拴着个空心小铃铛,哭笑不得道:“送?”分明就是姑娘家喜欢物件。
楚渊道:“老板说,送媳妇。”
“谈完事?”楚渊问。
“是飞鸾楼楼主。”段白月坐在他身边,“刚走。”
“景流天?”楚渊道,“来做什?”
“还能是什,又是为他那弟弟。”段白月道,“当初将景流洄踪迹告诉他之后,险些将人气死。”
楚渊问:“为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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