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渊与他对视。
“况且就算被发现,还怕闯不出流觞剑阁不成。”段白月坐在床边,“现如今中原武林,能与为敌可没
楚渊:“……”
段白月道:“听话。”
楚渊自顾自往前走,路沉默回寝宫。
内侍送来热水,段白月拧热手巾替他擦脸,又端清水与青盐,问:“比起四喜如何?”
楚渊道:“差远。”
“金姝为何会提起流觞剑阁?”楚渊问。
“断断续续,也没说清,不过依照判断,应当是绑架她人曾提到过这个地方,所以才会记在脑子里。”段白月道,“若在承州,离眠鸦山也不算远,绕过官道光走小路也能到,对方倒是确有可能前往。”
楚渊点头:“至少多条线索。”
段白月道:“去看看?”
楚渊皱眉。
休息时候,你就不能出来?楚渊踢他脚。
段白月无奈道:“她不肯让走。”
楚渊:“……”
“说不准生气。”段白月道,“况且这当口,如何解决问题才是正事。”
楚渊道:“那问出什?”
眼,心说西南王到底在聊些什,怎还不见出来。
待到月色渐渐被晨光驱散,段白月总算是推开房门。
楚渊站起来。
段白月上前将他扶住:“四喜呢,怎个人坐在这里。”
“让他先回去歇着。”楚渊道,“个人清静些。”
段白月笑,凑近亲亲他脸颊:“外头天都快亮,今日还上朝吗?”
楚渊点头。
“那就上完朝再回来睡。”段白月道,“现在先闭眼眯阵子,抱着你。”
楚渊道:“不想让你去。”
段白月道:“十天,十天之后无论结果如何,都会回来,如何?”
“救人这种事,赶早不赶迟。”段白月道,“金姝既然已经跑出来,多少会扰乱对方计划,这当口,多拖无益。”
楚渊道:“这宫里高手多入过江之鲫。”
“可此事非同小可。”段白月道,“白象国加上暹远国,若当真被楚项因此拉拢,对大楚而言半分好处都没有。”
楚渊道:“所以你就要亲自去?”
段白月道:“交给旁人,也不放心。倘翡缅暹远白象连为体,再加上个星洲,南海局势可就彻底变,那时大楚再想开战,至少要等到五年后,那要何时才能等到你随回大理洗米?”
“她说话断断续续,大半时间都在重复要见金泰与坤达。”段白月道,“只提个门派名字,名叫流觞剑阁。”
“流觞剑阁?”楚渊皱眉,停住脚步。
“你听过?”段白月问。
“是承州个江湖门派,刘府人,也是楚项人。”楚渊道,“后来刘锦德与楚项被流放后,流觞剑阁也就逐渐沉寂,近些年更是差不多隐匿武林,阁主名叫潇潇儿。”
段白月道:“听这名字,就知足够讨人嫌。”
“外面多冷。”段白月用掌心替他捂捂脸,“走吧,回寝宫。”
“怎这久?”楚渊边走边问。
“说,你可不准生气。”段白月道。
楚渊答应:“好。”
“她受刺激,稍微想久阵子就会头疼,要缓许久才会好。”段白月道,“次也不好问太多事,怕加重她病情,只能聊阵子,再让她休息阵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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