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傻子,是说真。”段白月无奈。
“还真当是初登基那阵?”楚渊拍拍他胸口,“要江山,也要你。即便是将来随你道归隐山林,也是自己想走,不是别人逼走,嗯?
“回皇上,老臣今晚与刘大人道去藏书阁,将关于南洋……唉?刘大人呢?”陶仁德说到半转身,看着空荡荡身后,觉得异常纳闷。
段白月幽幽道:“走。”
“太傅大人也早些回去吧。”楚渊道,“否则嘉裕该担心找来。”
“那老臣就先告退。”陶仁德躬身行礼,走没两步想想,还是不放心,于是转身道,“西南王也走吧?道。”
段白月胸闷,分明就没说话,为何也要与你道走。
……
“咳。”刘大炯伸手扶住旁边内侍,做出老眼昏花,看不清周遭事物之相。
陶仁德却是大惊失色,厉声道:“快些放开皇上!”
刘大炯耳边嗡嗡响,暗中呲牙。
楚渊暗中踩下某人,西南王不甘不愿地松手站直。
,看着三尺寒刃从自己面前扫过,道:“谋杀亲夫啊?”
楚渊功夫半来自宫里师父,半却是来自日月山庄,抬手渺若清风,与菩提心经处处出其不意比起来,招式要流畅轻灵许多。段白月嘴角勾起,将玄冥寒铁反手回鞘,徒手陪他过招。
“咱皇上这黑天半夜,还在练功啊?”刘大炯远远路过,心里惊奇。
“回大人,可不止是皇上,还有西南王。”内侍回答。
“什?”刘大炯还没说话,旁陶仁德先是大惊失色。这西南王功夫可高得邪门,阴招又多,身上还带毒,皇上怎可如此大意。
楚渊忍笑,抬手叫来影卫,将陶仁德半强迫半哄骗带回府。
“将来们成亲时候,这老头不会找麻烦吧?”段白月下巴抵在他肩上。
“有在。”楚渊往后靠靠他,“还怕朝中这些人会吃你不成。”
“不怕他们吃。”段白月握着他肩膀,将人转到与自己面对面,“先帝在离世时将你托付给他,平日里没什,可旦与江山社稷扯上关系,他可是既能打你也能罚你。先说好,到那时若是他真敢让人在先帝灵位前打你鞭子,拆整座太傅府。”
楚渊在月光下看着他笑。
“皇上。”陶仁德急匆匆跑上前,“可要传御医?”
段白月:“……”
“太傅大人多虑,西南王只是与朕比武切磋而已。”楚渊面不改色,“并未伤到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陶仁德松口气。来就看到西南王从背后锁着皇上,还当是要弑君篡位,老命都丢掉半条。
“这晚,太傅大人怎还在宫中?”楚渊问。
刘大炯拉住他:“习武之人,总不能每天找个木桩子练。咱皇上也算是高手,这又眼瞅着要出兵南海,多练练功没坏处。”
“那也能与旁人练,西南王练不得啊。”陶仁德跺脚。
“怎就练不得,老陶,老陶!”刘大炯小跑着追过去,居然拉都拉不住。
段白月右手握住他手腕,微微使下力,楚渊手臂登时阵酸麻,龙吟剑哐啷掉到地上,人也被带着从半空落回。
“给看看,方才打疼没。”段白月从身后贴着抱住他,刚想去拉手,就见前头林子里哗啦冲出来两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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