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待你成亲之后,剩下绸缎开家媒人行,也够吃好几年。”段白月带着他回到卧房,“至少能雇个丫鬟,不用你亲自洗米。”
楚渊道:“即便没有丫鬟,米也是你来洗。”不管是何种情境,这个问题要说好,很严肃。
段白月将他按在墙上,凑近吻住那柔软双唇,不再像先前那般由浅入深,而是来便激烈火热。虽说两人分开时间不算长,但思念之情却是半分也未减,反而越发浓些。楚渊顺着他张开嘴,舌尖与他抵在起,眼睛闭着,睫毛微微颤抖,丝毫也不掩饰自己贪恋与喜欢。
段白月最爱便是他主动,于是索取越发得寸进尺,手掌拖住他腰肢,顺着慢慢下滑,含住他耳垂卷,怀中人立刻便软身子。
院外,金婶婶正端着簸箕药材,坐在门槛上细细挑拣。
现在也没消停,楚项似乎派不少人在那里散布流言,登岸海匪贼寇也不少,胆子大着呢。”
“如此嚣张?”楚渊皱眉。
“就是最近十天事。”段白月道,“已经派段念带人前去协助官府,先查清楚到底是怎回事再说。”
“看来他也知道,这是他最后机会。”楚渊道,“要活命,要送命。”
“他可没有活命机会,不单单是他,他身边人也得死。”段白月捏住他下巴,“这场仗们定会赢。”
叶瑾犹豫着蹲在她对面。
“这位便是叶神医吧。”金婶婶笑容满面。
看着那堆见也没见过花草,叶瑾心里很纠结,伸长脖子看眼院中,盘算是要先抢跑,还是先冲进去,把他哥扛出来,再抢药材跑。
“那是自然。”楚渊笑笑,“打完仗后,还要成亲呢。”
段白月低头亲他下。
“方才金针婆婆,就是瑶儿说年年都要扯红绸缎婶婶?”楚渊问。
“嗯。”提到这件事,段白月头疼道,“说来你也别不信,这西南府扩建过回,不为别,就为放绸缎,还有各色花瓶摆件木头匾额,全部是金婶婶与其余婆婆道买回来,打算将来你成亲时用。”
楚渊失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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