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盟主是轻功高手,可即便是他,怕也不能平地跃起几十丈。”段白月道,“跳蚤虱子还差不多。”
楚渊皱眉放下勺子。
段白月心里叫苦:“你吃你,不胡乱举例便是。”
“那这是怎回事?”楚渊问,“真出妖精不成。”
段白月道:“管他是人是鬼,抓来看便知。”
段白月:“……”
“刺杀冯晨,炸毁这城中街道房屋,都是为给添堵,不然你以为是如何?”楚渊道,“解楚项,这是他能做出来事情。”
段白月摇头:“看来先前是高估他。”
“那可未必。”楚渊握过他手腕,低头咬口糍粑,“两军交战在即,他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捣乱,可见对南海兵防布控极有把握,指不定就在哪里挖着坑等们。”
段白月道:“你说什都有道理。”
段白月刮刮他鼻子:“也没吃东西,直在外头打听事情。”
楚渊擦干净手,坐在桌边道:“在打听什事,那个飞天遁地贼人?”
“这是其中件事,还有件,就是刺杀冯晨人是谁。”段白月道,“按理来说不应该,知县只是介文人,也不是什经世之才,何必费尽周张要取他性命?”
“那打探到什吗?”楚渊拿着根鸡爪子慢慢啃。
段白月摇头。
小问题,而是故意挑衅。
“去外头打听打听,问清楚究竟是怎回事。”楚渊对身侧温柳年道,“而后再来向朕禀告。”
“是。”温柳年应下来,带着赵越出门。冯晨擦把冷汗,又将其余军务桩桩上奏,倒都没什大异常。
天黑之后,楚渊回到卧房,段白月还没回来。
四喜道:“回皇上,西南王下午直在外头,方才回来阵子,便又走。”
“要怎
“不是有道理,而是事情本就如此。”楚渊道,“这天下没有谁比更解楚项。”
段白月又剥开个粽子,浇上蜂蜜放在他面前:”若当真只是为给你添堵,那等大军三日后集结完毕出海征战,这城内是不是就能消停下来?”
楚渊问:“你说呢,下步要怎做?”
段白月道:“不管他心中怎想,白白欺负百姓这久,若点公道都不往回讨,也说不过去。”
“能飞天之人。”楚渊问,“江湖上先前有过吗?”
“百姓人人都说,冯知县为人忠厚老实,不应当结仇家,是不是?”楚渊问。
段白月道:“你怎知道?”
“他是任命,自然知道。”楚渊道,“这关海城不比其它地界,有数万南海水军驻扎,统帅卓云鹤性格强悍,若再配个样牛脾气地方官,只怕两人不出三天便会闹出矛盾。”
“所以你便找个无功无过,又性格老实冯晨?”段白月道,“这样就更说不过去,杀他有何用?”
楚渊道:“给心里添堵。”
“去哪。”楚渊坐在椅子上,盘算是先去吃些东西垫肚子,还是出去找他。
段白月伸手推开屋门,手里拎着几个油纸包。
四喜公公松口气,赶忙退出替两人关上门。
“晚饭又没吃,是不是?”段白月打开个纸包,“去擦擦手,然后来吃饭。”
“出去就是为买这些?”楚渊问,“怎这多,也吃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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