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?”冯晨将那摞纸又翻看遍,叹气道,“恕下官直言,若就这上呈皇上,统领八成要受罚。”
卓云鹤皱眉:“什意思?”
“这马六事,说严重确严重,但他能做精巧机关却是不争事实。”冯晨耐心道,“两军对垒之际,此等罕见人才犯错,统领却只是粗,bao地将他赶出军营,此等做法,怕是有些欠妥啊。”
楚渊哭笑不得:“你成日里都看些什乱七八糟野史。”
“逗你。”段白月扯扯他腮帮子,“说到打仗就精神百倍,这可是卧房,睡觉地方。”
“天都亮,还睡什。”楚渊握住他手,“你去歇会吧。”
“个人睡啊?”段白月摇头,“那不去,吃亏。”
楚渊啧啧:“你看史书里,没教你不能忤逆圣意?”否则约莫迟早进冷宫,很凄惨。
人不简单啊。”木痴老人连连称奇,“不知可否见他面?”
“如他命大,应当能来这里拜见下祖师爷。”楚渊道,“只是若他是个短命,前辈能否按照这双靴子,制造出相同机关?”
“应当没什问题。”木痴老人道。
“那就有劳。”楚渊道,“前辈慢慢钻研,大军会在这城中再多住三日,朕中午再过来。”
木痴老人点头,从屋里拿出纸笔,打算先将图纸画下来。
段白月将他抱起来往床边走:“听话,睡半个时辰也成。那卓云鹤看就是个大老粗,写字能要命,哪这快。”
城外军营中,冯晨边写边道:“不用说这详细。”
卓云鹤道:“皇上说得可是件都不许遗漏。”
“皇上确是这说没错,但统领听下官句,像这种顿要吃几碗饭,是当真不用上奏。”冯晨甩甩酸疼手腕,“除这些,还有其它事情吗?”
卓云鹤摇头:“那就没有。”
段白月带着楚渊道回卧房,问:“你打算造出样机关,用来打仗?”
楚渊点头:“这可是老天爷在帮忙,在战前送如此件大礼。”
段白月笑笑:“嗯,是吉兆。”
楚渊闻言纳闷:“什你是吉兆?”
段白月厚颜无耻道:“史书里都这写,皇后贤良淑德,方能得上苍嘉奖,五谷丰登,逢战必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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