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白月站在门口，看着他弟道：“发癫
？”
段瑶单脚在那木盘中心处
踩，竟是直直往上蹦五六人高，落在地上得意洋洋道
段白月顿顿：“
这是被调戏？”
楚渊拍拍他
肩膀：“历代皇后都是待在宫中养尊处优锦衣玉食，只有你不单要打仗，还要出门买米线，仔细想想，也挺可怜。”
“那有没有奖励？”段白月趁机问。
“自然是有。”楚渊道，“你看，都陪你道吃米线。”果然是恩宠有加，很值得写进正史里。
两人吃过饭后，卓云鹤也恰好求见，说先前马六制造出来小东西已经丢个七七八八，只剩下三样落在床底，都并带过来。
“这里是楚军大营，你昨晚被轰天雷炸断全身骨头，皇上让想办法把你命捡回来。”叶瑾道，“听明白吗？”
“你是大夫。”马六嗓音嘶哑干裂，“为何要救？”
“你都说，是大夫，不救你，难不成还要杀你？”叶瑾撇嘴，“至于其余事情，也不清楚，你留着自己去问皇上吧。”
马六嘴唇动动，却不知道自己该问些什
。按理来说该是死路条才对，又为何要这费尽心力救自己。
“醒？”楚渊闻讯后道，“能说话吗？”
这多侍卫不用，偏偏要打发西南王去买吃食，还真挺有几分寻常人家过日子架势。
街上百姓不少，三三两两聚集在起，大都是在说昨晚巨响。还有人说直到今早出门，叶瑾还在街上给那飞天大盗接骨，看模样伤得不轻。
“嘶。”马六在昏迷中倒吸冷气，显然极疼。
叶瑾用绷带将他缠成粽子，然后捏开嘴强行灌包药下去。片刻之后，果然就见对方迷迷糊糊，睁开眼睛醒过来。
叶瑾道：“‘啊’声听听看。”
四喜呈上托盘，上头摆放着三个小物件，看着只有半个巴掌打小，木头制成，打磨得很细致。
“皇上请务必小心。”卓云鹤又道，“都是暗器，末将也不知该怎用，只能囫囵带过来。”
“别碰。”段白月皱眉，低声道，“带去找木痴前辈。”
楚渊看着他笑：“好。”
小院里头，木痴老人还在研究那双靴子。空地上已经搭建出个简易木台，段瑶正在上头蹦跶，看上去很是精力充沛。
“回皇上，能。”四喜公公道，“方才九殿下亲自过来说，除不能动，嗓子与脑子都没受伤，随时都能问话。”
“吃完再过去。”段白月打断两人，将碗里米线替他拌好，“既然死不，那就多躺阵子，正好想想清楚等会要怎招供。”
楚渊笑笑，示意四喜先退下去，自己从他手中接过筷子。
段白月倒是意外：“这回不和争辩？”还当又要立马走人。
楚渊单手撑着腮帮子：“嗯，朕皇后，饿坏也不好，先陪你用膳也无妨。”
马六时片刻，也不知自己身处何处，木愣子般道：“啊。”
叶瑾将药包装进箱子：“能说话就没事，继续躺着吧，别动。”
马六试着动下身体，却是钻心痛楚，像是每块骨骼和肌肉都被撕裂般。
“说让你别动。”叶瑾“哐当”拍桌子，“没听懂是不是？”
“这是哪里，出，出什事？”马六喘着粗气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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