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渊踢踢他,道:“嗯。”捆就捆,国之君,也不缺绳子,拿金线捆你都成。
段白月笑出声,凑近又粘着亲热会,说情话逗他半天,方才叫四喜进来伺候他洗漱,自己去找沈千枫等人议事。
四喜公公乐呵呵跑前跑后,替皇上把围巾裹好,将不该被人看到痕迹遮得严严实实。
“还笑。”楚渊在他肚子上拍把。
四喜公公赶忙道:“笑才好,笑喜庆,大楚战无不胜呐。”
段白月自然懂他意思,于是扣住腰肢手又紧几分。到晚上自是万分缱绻春情难耐,直到天色发亮,才勉强算得云雨初歇。
段白月右手在他腿上爱抚游走,又顺着后背路下滑,楚渊侧着身子躲躲,却反而被把揽过腰,又压在身下,于是哑着嗓子,眉头跟着皱起来:“你怎也不累?”
“不累。”段白月在他光裸肩头啃咬吮吻,想到方才销魂温柔乡,周身血又再度热起来。
自从出征开始,两人便极少有这般纵情欢爱。楚渊见他兴致未消,便撑着转过身子,又将唇瓣主动送上去。
“不怕把惯坏啊?”段白月咬住他,含含糊糊地问。
”
叶瑾微微皱眉:“皇上?”
船舱内,楚渊取伤药,正在帮段白月处理伤口。说是伤,其实就是被螃蟹夹出来道血痕,换成文弱书生或许还要包包,但落在段白月身上,却当真和被蚊子叮没什两样。不过既然心上人担心,那也就是多缠几道绷带事,自然拒绝不得。
幸好楚渊自幼习武,也是经常会受伤,被太医包扎多也就有经验,并未将西南王手缠成棒槌。
段白月道:“滋味挺好。”
楚渊揉揉眉心,拿他没辙。总觉得不管是谁,与段白月道待久,都是这副德行。
是夜,两艘小船顺着海流与风势,向着白象国方向急速而去。先前楚渊原打算让沈千枫率领支先锋队前往,后头众人商议过后,
楚渊闭起眼睛,双臂环过他腰肢:“仅此回。”
有这句话,余下时间便像是被抛进惊涛骇浪,连这场情爱事是何时结束也全无记忆。再到醒时已是天色大亮,身上清爽干净,显然是被擦洗过。段白月靠在床边,手搂着他,手正在把玩只紫色小老虎——先前那紫玉珏虽说阴错阳差,被厉鹊还回来,楚渊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再让他戴,总觉得被旁人经手过,怎想怎不舒服,最后只将这老虎给他,说是不准再丢。
“醒?”段白月放下玉雕,让他靠在自己怀中,“早上有些发烧,现在好多,头还疼吗?”
楚渊摇摇头,抱着他又躺好会儿,方才道:“今晚前往白象国,务必要小心行事。”
“自然。”段白月捏捏他腰,将人又搂紧些,“来回顶多也就半个月。这回当真算不得什,你都如此担心,将来还有翡缅国与星洲,你岂不是会日日将捆在床上?”
楚渊不解:“嗯?”
段白月语调无赖兮兮:“有媳妇疼滋味。”
“这回出战南洋,可就准你受这处伤。”楚渊与他手指相扣,“往后都要平平安安,嗯?”
“好。”段白月笑笑,“答应你便是。”
“今晚早点歇着。”楚渊在他耳侧低语,下巴懒洋洋抵在肩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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