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多便容易出乱子。”段白月笑笑,“国主被别国俘虏,又不是什光彩事,就算要赎回,也该灰溜溜地暗中进行才对,谁会让百官与百姓都站在海边,只为等着看自家国主是怎被放回来,还嫌人丢得不够多?”
“所以你意思,楚项是想将百姓都聚集在起。”楚渊道,“可都是些渔民商贩,又能做什?明摆着不会下船,甚至不会去近岸,他还能在人群中隐藏杀手不成。”
“所以才说要静观其变。”段白月道,“装神弄鬼,多是因为没有别法子,否则楚项若能有数十万铁甲战船玄衣将士,哪至于在区区个白象国上花费如此多功夫。”
楚渊皱眉想想,还是觉得心里头不畅快。
“有呢,怕什。”段白月将人拉进自己怀中,“多少大风大浪都闯过来,这阵仗算什。”
翌日清晨,便有张榜文贴到闹市,落款是纳西刺印章。说白象国不会出战,而是要与楚国商谈,将国主换回来,让大家在约定之日全部前往海滩,求大楚天子宽恕。百姓看过之后倒是松口气,就是说,放着好好日子不过,非要与叛党勾结,平白生出这许多事端。
而与此同时,另封信函也被使臣送到楚军大营中,内容与榜文并无二致。
“纳西刺?”段白月道,“这阵对方倒是想起来,还有这草包能用。”
“公然表明态度不会出战,那便说明不会动用白象国军队,楚项理应也不会调他自己军队过来。”楚渊道,“接下来要唱哪出戏?”
“猜怕是猜不到。”段白月道,“约定日子是三天后,到时候便知。”
真是何苦。
国不可日无君,纳瓦既已被抓走,那剩下个纳西刺,就算再草包也只能认。于是群臣打起精神去佛堂,想将老太后请出来,却在途中被聂远山阻拦。
“丞相这是什意思?”众人不解。
“恕在下直言。”聂远山道,“小王爷品行,大家都是知道,至于太后,则是年事已高向来多病,若是被她知道国主出事,只怕又会卧榻不起,更别提是主持大局。”
“那丞相意思?”这话说得有几分道理,因此群臣并未觉察出异样。
“早知今日,当初就该杯酒
“不怕有陷阱?”楚渊问。
“不是怕有陷阱,而是必然会有陷阱。”段白月握住他指尖,“行军打仗,比得就是阴谋诡计。”
楚渊跨坐在他腿上,“说说看,你想法。”
“这封信只说件事,三天后,会率领臣民在海滩恭迎大楚天子。”段白月道,“那时可是黑压压片人。”
楚渊皱眉:“人多又如何?”
“诸位随来。”聂远山转身,向着书房方向走去。只是没曾想,在众人都进屋之后,木门骤然便被落锁,而后便有冰凉钢刀架上脖颈,于是个个骇然。
“诸位,得罪。”聂远山漫不经心挽挽袖口,“识时务者为俊杰,这里是看书地方,可不想沾上血。”
“你想做什?”有人壮着胆子问。
“想做什不重要。”聂远山笑,“诸位愿不愿意陪着起做,才重要。”
另处院落里,刘锦德正坐在桌边,手中把玩两枚玉球,眼神漠然,许久之后似乎想起什,却是阴测测地笑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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