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都看到
。”楚渊道，“无妨，你没
“只有
艘。”侍卫看后道，“旗帜已降，应当是西南王。”
“王爷劫持艘船？”温柳年远远望过去，还未找到段白月在那，那巨型船只却已经四分五裂，沉入海中。
楚渊自然也在看那艘船，见状心里猛然空，不过幸好下刻，便见段白月已经上艘小船，正划着桨朝这边驶来。
大船落水，上头
伤兵也跟着起跌入海面，鱼群嗅到鲜血味道，本能便转身去捕食，大楚将士总算有片刻喘息机会，将剩余大鱼合力掀翻后，赶忙扯起风帆朝着海洋深处开去。
看着鱼群上下翻腾撕咬着那些叛军，妙心双手合十，几不可闻地叹口气。
已被凌冽寒气所伤。
深知若硬碰硬，自己绝非面前这人对手，黑鸦也不想恋战，应付几招之后便转身跳入海中，这头鱼群稀少，也并不会攻击他。段白月随手抖落几枚飞镖，皆是闪着幽幽蓝光，在空中闪即逝没入海面，黑鸦闷哼声，血顷刻自后背涌出，附近大鱼嗅到气息，纷纷贪婪地调转方向涌过来。
衣物与身上都擦药物，血液里却没有，依旧对鱼群有着致命吸引力。黑鸦挥手打开面前条大鱼，被迫重新跃出海面，刚刚冒头，迎面便是道寒光铮鸣，肩头传来剧痛，竟是眼睁睁看着自己整条左臂都飞起，又“噗通”落入海中。
黑鸦面容扭曲，惨叫着从空中跌下，眼看就要落入鱼群中，却有另条白色大鱼从海底跳出，将他接到背上，朝远处游去，速度极快。其余怪鱼虽尝到血甜头，紧紧尾随却也没追上，只在海中留下条转瞬即逝红色水路。
亲眼目睹主帅被人砍断胳膊生死未明，翡缅国战船有片刻骚乱，虽说有鱼群在与楚军撕咬，阻隔水路，战局算是对己方有利，却也不知还该不该攻。聂远山早已躲入船舱中，副将原想下令撤退，但见大楚战队似是寸步难行，着实机会难得，便心横，打算去碰碰运气。
段白月纵身跳上甲板，将玄冥寒铁插回剑鞘。
“你怎
样？”楚渊扶住他。
“没事，点伤都没有。”段白月下令侍卫去那艘小船上，从船舱中拖出来个人，船尾还挂着个网兜，里头兜两条活怪鱼，打算留着给叶瑾。
“他是谁？”楚渊问。
“看穿着应当是个副将，武功不算低。”段白月道，“至于黑鸦，废条胳膊，可惜人跑，是当初来接刘锦德那条大鱼。”
楚渊虽令楚军暂时后撤，鱼群却不依不饶，依旧疯狂紧追船只，驱之不散。沈千枫折返主战船，手里拎着块木板，是他方才随手自敌方战船上拆下，随手丢给叶瑾道：“能看出上头有何古怪吗？”
叶瑾抱着那烂木头凑近闻闻，没什特殊味道，心里也有些慌乱，于是闭着眼睛想强迫自己镇定下来。
“别急。”沈千枫拍拍他，“慢慢来。”
大楚将士们围在船边，轮番与鱼群厮杀。砍死条大鱼后，立刻便会有更多鱼过来争夺它尸体，而后又重新涌向战船，像是来自地底饿兽。
“怎办怎办怎办。”温柳年在船上来回转圈，心急如焚。负责保护侍卫刚想先将他劝回船舱，温柳年又惊呼道：“敌船来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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