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战后,定要好好去王城里头逛逛,再讨杯皇上与王爷喜酒,那定是大楚最好佳酿。
段瑶咬着筷子,乐呵呵看他哥给他嫂子夹菜,觉得自己胃口也好不少,低着头猛扒饭。南摩邪拍拍他后背,很想叹气,看着别人恩恩爱爱也能高兴成这样,将来若是也娶媳妇,可千万别又是个不要命情种。
段瑶坚定无比,根根手指硬生生掰开,瞬间消失。
南摩邪很想落泪,这都什徒弟,个比个贪生怕死。
段白月与楚渊手牵手,慢悠悠晃回船舱,将落朝珠与月落镜放在起。
“这最后战,不想赢也难。”段白月从身后抱着他,“帮手越来越多,宝贝也越来越多。”
“嗯。”楚渊拍拍他脑袋,“打完仗,你就能当皇后,恭喜。”
“想到什?”段瑶不解。
“先前曲先生曾经说过,无论是什阵法,想要将其破解,最好办法便是引大水去冲,不用怕暗器,并且威力惊人。”段白月道,“当时大家还在说,要从何处才能寻得能呼风唤雨高人,这下得来全不费工夫。”
“就知道定然会有用。”南摩邪眉飞色舞。
楚渊道:“多谢前辈。”
“谢作甚。”南摩邪连连摆手,“你们能早些成亲,便比什都好。”当然,还要给弄个大轿子,游街用。
。
……
楚渊道:“嗯。”
南摩邪搓搓衣裳角,那成。
“这下该说吧。”段白月道,“这落朝珠用途。”
段白月懒洋洋闭着眼睛,笑容满面:“好说好说。”
这夜,船上人都睡得挺安稳。第二天厨子煎炒烹炸,虽说没多少食材,却也煮满满大桌子菜,没有大饭厅,索性摆在甲板上,正好天上没太阳,倒也凉快。
温柳年咬口腊猪蹄,既想落泪,又想吟诗,还想抓紧多吃几口。
“作战时期,原本不该饮酒。”楚渊站起来,“不过大家难得聚齐,仅此杯,祝大楚旗开得胜!”
那自然是要赢。所有人都这想。
“今日是二十八,还有十几天才能到月圆之夜。”段白月道,“先前定下作战计划,怕是要改改。”
“明日中午要道吃饭,正好人也齐全。”楚渊道,“商议完再说也不迟。”
门外有人咳嗽,段白月与楚渊对视眼,默契翻窗而出,踩着海面落到另头甲板上。
“前辈。”叶瑾端着碗汤,来赔罪,白天险些将南师父追到海里,有些不该,二来也能顺便蹭几只虫。
南摩邪死死抓住小徒弟袖子。
“方才都说,能劈海斩浪。”南摩邪道,“每逢十五月圆夜,只要落朝珠入海,便能搅得波浪滔天,天地无光。这珠子在哪,风,bao便在哪。”
“如此神奇?”楚渊闻言吃惊。
“在路上拖三四个月,便是为试这珠子。”南摩邪道,“除上月十五在下雨,天上没有月亮所以这珠子不灵之外,其余都是百试不爽,第回时候不知其威力,险些将船只也冲走。”
楚渊手中握着珠子,看向段白月。
“你也想到?”段白月笑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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