茫茫南海中,段瑶正在奋力划船,上头放不少采摘来椰子与其他果子。楚渊见着后笑道:“又跑去哪玩?”
“可没玩。”段瑶将小船挂在大船上,气喘吁吁擦把汗,“是哥哥让去找些新鲜果子来,说皇上最近没胃口。”
“下回别再听他。”楚渊将人拉上来,“朕又不是三岁小娃
“这个不着急。”金婶婶握着她手,“婶子问你句话,你听可别生气。”
“嗯。”锦娘道,“婶婶只管说便是。”
“这回皇上是去打楚项。”金婶婶道,“谋逆叛国是什罪名,你也是知道,他怕是难逃死。”
“婶婶是怕对他还有旧情?”锦娘摇摇头,“当初他想杀,还险些害孩子,唯恐避他不及,哪里还会想着要再相见。”
“那小满呢?”金婶婶试探,“楚项毕竟是他亲生父亲。”
全是两拨人马,问过几个俘虏,却都对那头事无所知,只说上头直在闹鬼,邪门得很。不过当年混上岛时候,那里还是座普通军事岛,不好说这些年到底发生什事。”
“大军会在此地休整八天。”楚渊道,“而后便会前往星洲。”
“算算日子,云前辈差不多也该将潮崖拿下。”段白月道,“那对星洲便是最后战,打完之后,要先随回西南府成亲,记住?”
楚渊握着他手,懒洋洋趴在桌上:“好。”
西南府里,金婶婶看着整整齐齐挂着两套大红喜服,笑得合不拢嘴,这段日子连去数十座庙宇求菩萨,最后都说西南府要有大喜事,挡都挡不住那种喜。
“小满心里只有个南师父,个段王爷,个小王爷。”锦娘道,“是爷爷,也是父亲和兄长。西南府上上下下人起照顾他这些年,若还不能分清是非善恶,那也愧对这多年来王爷对他悉心教导。”
“皇上与王爷意思,你应当也知道。”金婶婶道,“是想让小满将来进宫,立太子,你可愿意?”
“不愿意,只想让他平平安安过日子。”锦娘摇头,又道,“可若小满自己愿意,王爷又觉得他能负担得起这天下苍生,自然不会多加阻挠。”
“这样就再好不过。”金婶婶道,“不过你放心,将来若是小满不愿进宫,那王爷也不会强迫他。这天下姓楚王族也还有,想从中挑出人继承王位,并不是什不得难事,不会非谁不可。”
锦娘点点头。门外,个少年正靠着墙根坐着,边懒洋洋晒太阳,边听院中婆婆和娘亲起说话,身边放着把长剑,双眼睛极好看,里头颇有几分桀骜不驯性格与脾气。
锦娘端着箩筐红枣进来,见到后笑着说:“再让太阳晒阵子,这衣裳就该掉颜色,婶婶还是快收起来吧。”
“仗就快打完。”金婶婶拉着她坐下,“皇上与王爷他们就快回来。”
“回来难不成还能在西南府里成亲,那可是皇上。”锦娘道,“婶婶太心急。”
“怎不行,即便将来要在王城大操大办,也要先在这西南府里办场喜事。”金婶婶道,“王爷等这多年,可不能再等。”
锦娘道:“对,今日街上王老板还在说,婶婶订山菌与腊鱼来,让等会带人去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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