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方才还有人发射暗器
“朕知道。”楚渊收回视线，“走吧，
道去瞭望台看看。”
大凤凰穿破层层疾风，很快便抵达大船上空。由于有黑雾遮挡，所以看不到船上
情形，也不知上头到底有多少人。
段白月叮嘱：“小心暗器。”
三只凤凰缓缓盘旋而下，快要抵达大船时，数百支利箭突然穿雾而来，密密麻麻如同雨滴。大凤凰尖锐鸣叫声，羽翼狂躁扫，竟是将那些铁器都生生打落海中。
曲蕴之惊道：“还能刀枪不入？”
段白月嘴角弯，也懒得睁眼睛，手臂揽将他揉进怀里：“睡觉
，小傻子。”
楚渊把头埋在他胸前，自己也笑：“嗯。”
第二天早，众人才刚用罢早饭，便有前方探子来报，说是黑雾中像是又有敌军来袭。
“皇上！”卓云鹤也急急前来，“又是上回那艘大船，只是这次后头像是还跟不少人马。”
“快要到星洲，说不定这回楚项打算殊死搏。”段白月道，“那岛上还是有些人。”
粒药丸吃下，顶着头鸟窝蹲在地上叹气，若是这阵死，就得被埋在这鸟不拉屎海岛上，吃不到喜酒，下回再醒也不知是何时，想想便很愁苦。
段白月足足洗三次澡，又在桶香喷喷水中跑炷香时间，方才被四喜放出来。躺在床上精疲力竭道：“
总算是找到些当皇后感觉。”
楚渊个没忍住，笑能有大半天。
段白月敞开怀抱：“来闻闻？还挺香。”
楚渊靠在他胸前，找个最舒服姿势：“睡吧。”
段白月翻身落在甲板上，手中紧握玄冥寒铁。
其余人也依次跳下，四周安安静静，像是空无人。
“分四路找。”段白月道。
叶瑾答应声，与沈千枫去另头，段瑶与曲蕴之也各自散开，手中都握有只昏昏欲睡蛊王——等它突然有精神之时，便说明母虫就在附近。
过盏茶时间，叶瑾皱眉道：“这船上不像是有人。”无人掌舵无人划水，简直像是凭空冒出来般。
“去吧。”楚渊对薛怀岳道，“依计行事。”
近百艘空船从楚军战船夹缝中驶出，每艘船上都用稻草扎不少假人，只在船头留有名水性好兵士驾船，随时准备跳海离开。在茫茫大雾中，远看起来也颇为声势浩荡。
随着两军距离越来越近，海面上果真又出现许多棺材。楚渊道：“万事小心。”
众人答应声，翻身乘上凤凰便腾空而起，向着那艘黑色船只飞去。
司空睿在旁道：“皇上不必担心，即便是找不到木偶人，这
多人想要捣毁艘船只，易如反掌。”
段白月单手在他背上轻拍，没几下就停下来。楚渊纳闷，抬头凑近看看，见他已经呼呼睡着，于是又个人闷笑，平日里打仗巡查回来都要闹阵子才肯睡，今日被人伺候着多洗几遍澡，看起来倒是累得够呛。
也就这点出息啊。
楚渊感慨，摸摸他侧脸。
段白月握住他手，迷迷糊糊道：“怎？”
“没什。”楚渊下巴抵在他胸口，“回王城之后，定给你弄个镶金嵌玉大宫殿，天天什都不用做，睡醒便用燕窝漱口，再带着宫女太监御林军，去正阳街上欺男霸女横着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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