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瑶茫然道:“靠谱吗?”
“不能等鬼手前辈来吗?”阿离也问。
叶瑾摇头,低声道:“来不及
“前辈。”方才慌乱过去后,这阵叶瑾已经冷静不少,“要做什吗?”
“就像先前说,开些药物护住皇上五脏六腑。”南摩邪道,“其余便没什。”
脉相已经彻底摸不到,最糟糕也无非就是此时状况,叶瑾总算是点头答应。楚渊已经喝不进去任何药物,只能退而求其次施以银针。约莫过炷香时间,叶瑾站起来擦把汗:“好。”
“辛苦。”南摩邪拍拍他肩膀,“去外头守着,别让任何人靠近。那傻徒弟若是醒,就交给你照顾。”
“前辈疗伤需要多久?”叶瑾问。
叶瑾眼底闪过亮光,如同拉住救命稻草:“前辈?”
四喜跟着答应声,也顾不得想他话里意思,只听到“还有救”三个字,便赶紧跌跌撞撞跑出去。南摩邪撸起袖子,又打发门口守着段念去叫其余人回来,自己回房拿来白玉茧,放在楚渊脖颈处。
“师父?”段白月浑浑噩噩。
“傻小子。”南摩邪将他把拎开,命令道,“出去!”
“师父有办法?”段白月又问次。
可以有别办法,能更稳妥些。”
叶瑾看着他,脑海里乱成片,也不知自己该不该答应。
“九殿下,九殿下。”四喜急匆匆跑来,上气不接下气道,“快,皇上他吐血。”
叶瑾心里紧绷弦轰然断,疯般冲过去。
为不扰乱军心,楚渊伤势直便被隐瞒着,其余人只知道皇上受伤,却都只以为是寻常刀剑所致,缓个十天八天就会好。这阵见叶瑾命都不要似往过冲,才隐隐觉得皇上情形似乎不太妙。
南摩邪看眼天色,道:“明早便能成。”
叶瑾点点头:“多谢前辈。”
“谁都别进来。”南摩邪又叮嘱句,进屋反手锁好门。
叶瑾与御林军道守在外头,片刻之后,其余人也匆匆折返。听说南摩邪打晕段白月,正在替皇上疗伤,都被惊下。
“用内功逼剑伤?”仙翁脑门子雾水,相识多年,怎没听过他还有这等本事。
见他双眼已经熬成血红,整个人都没精神气,南摩邪索性当胸掌,干脆利落将他拍晕过去。
叶瑾:“……”
“带他回去休息。”南摩邪道。
叶瑾答应声,叫来侍卫将段白月扛到隔壁房中,自己不放心试下他脉搏——也是头回见着这样师父,亏得段白月功夫好,否则这般内力,般人怕是早就吐血奄奄息。
待到他再回到房中时,楚渊已经被白玉茧裹住头与伤处,暂时还能多坚持片刻。
楚渊靠在段白月怀中,床边有块沾满血迹布巾,整个人依旧在昏迷中。
叶瑾握住他手腕,面色瞬间苍白,抬头急急看向段白月。
段白月闭上眼睛,低头贴住那冰冷脸颊,心像是麻木般,先前撕心裂肺痛此时反而不知去何处,只是觉得神智恍惚,分不清,也不想分清周围吵吵闹闹都是些什。
四喜“噗通”跪在地上,嘴唇颤抖:“皇上……”
“都这阵还跪什跪!”南摩邪在他头上拍把,“去烧些热水,快,还有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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