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笑什?”楚
楚渊看着床顶幽幽道:“与你成亲之后,就再也不给饭吃吗?”
段白月顿顿,总算舍得将人放开,咳嗽两声道:“去传四喜进来。”
楚渊全身酸楚,动下都要皱眉。四喜轻手轻脚伺候他洗漱,衣裳是金婶婶早就准备好,料子是段白月平时最常穿云纹雪锦,颜色素净样式也不繁复,为图个新婚喜气,腰带上额外多编两道红绳,四喜整理好衣裳后,笑道:“皇上穿这身可真好看,老奴这就去叫王爷,按照规矩,这头天早上,得是王爷亲手来梳头。”
楚渊随手拿起梳子,等半天也不见人来,于是推门想出去找,却见段白月从院墙上跳下来。
……
段白月翻身下床,替他倒杯水:“猜你就会不舒服,直温着。”
楚渊撑着坐起来,喝口就皱眉:“药?”
“护嗓子。”段白月道,“先喝完这个,再去替你倒杯温水来。”
“不准凑这近。”楚渊伸出根手指将他抵住,“后退,下床。”
段白月蹲在床边,双手撑住腮帮子,听话道:“哦。”
第二天清晨,条黑白巨蟒从房顶缓缓爬过,段瑶见状大吃惊,飞奔上前抱着就跑,叶瑾站在花园中远远看着他,心情复杂。
段瑶将蟒蛇哐当扔,严肃解释:“没毒!”千万别说你想抢亲。
“这大早,站这干嘛呢?”金婶婶抬着筐红米,回头看眼不远处紧闭院门,笑道:“王爷与皇上怕是还要阵子才会起,别在这聊天,省得把人吵醒。”
“们这就走!”段瑶举手保证。
叶瑾被他踉踉跄跄拖着跑,步回头,目光深沉。
段白月解释:“走习惯。”否则还得绕半天路。
楚渊好笑:“先前看你在宫里翻墙那般熟练,原来是打小就不走正门。”
“这不着急赶回来。”段白月打打身上灰,“方才遇到金婶婶,七七八八又叮嘱许多,生怕委屈你。”
“新婚第天就不给饭吃,是挺委屈。”楚渊拍拍他侧脸,同情道,“以后等回王城,多调拨些银子来你西南府。”省得这大家子人饿肚子。
段白月哭笑不得,牵着他手坐回铜镜边,取过梳子将那头乌发束好,俯身与镜中人对视。
楚渊将杯中药饮尽,又喝好几盏茶,方才觉得嗓子舒服些。昨晚沐浴后换衣裳被他扯得七零八落,丢在床边不能穿,门外也没有四喜动静,楚渊裹着被子想自己下床更衣,却被他把握住赤裸脚踝,将整个人都推回床上。
“别闹。”楚渊扯住他耳朵,“都快过午时,乖。”
“嗯。”段白月在他脖颈处吮咬低语,呼吸湿热暧昧,双大手也不安分探进被子,捏住那细韧腰肢,路向后下移。
楚渊下巴抵在他肩头,撇嘴:“饿。”
段白月:“……”
还是很想把他哥带走。
“外头有人在说话?”楚渊闭着眼睛问。
“是瑶儿,吵到你?”段白月用手指轻轻将他头发拢好,声音低沉温柔,“时间还早,再睡阵子。”
楚渊在他怀中找个舒服姿势,没多久便又睡过去,再醒已是中午,睁眼就看段白月正靠在自己身边,满脸柔情蜜意。
“嗯。”楚渊嗓子有些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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