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年初二,要招待各国使臣。
大年初三,漠北部族小王子吃多糖枣,嗷嗷叫着喊痛,楚渊不得不大早就去探视。
大年初四……
大年初五……
直到元宵节,楚渊才总算是得天空闲,段白月道:“想出去看看吗?今日正月十五,王城应当挺热闹。”
妙心摇头:“你不该来此处。”
“不想去阻止吗?”那黑衣人道,“大婚之前,切都还来得及更改,如若不然,你猜后世会如何评价这位皇帝?”
妙心暗自握紧念珠,声音波澜不惊:“皇上心意已决,贫僧介出家人,又能如何。”
“既然不能改变心意,为何不干脆……”黑衣人扶住他肩头,弯腰凑近耳边,喃喃如同蛊惑,“杀他!”
妙心眼底骤然闪过丝亮光,杂糅着痛苦与挣扎。
小满不在宫中,数月前他便随军道暗中去南洋,追寻婆轮罗下落,只怕要到来年夏天才能折返。
除夕当夜,楚渊宴罢群臣,带着微醺醉意回到寝宫,层层纱帐下,掩映出双泛着水雾迷离眼眸。
“舒服吗?”段白月路湿吻。
楚渊食指划过他侧脸,哑着嗓子道:“不告诉你。”
段白月挑眉,握住他手重重压在枕侧,在那年轻身体上肆意驰骋,直到将人逼得尖叫求饶,方才放缓动作。
二十八,段白月上街想给楚渊买些稀罕小东西,过年好讨个欢喜,结果个没留意,街对面便风风火火冲来个人,张开手臂笑容满面。
周围百姓倒吸冷气,瞠目结舌,不得啊,有登徒子胆大包天要轻薄王爷。
“段兄!”司空睿久别重逢,热泪盈眶。
段白月冷静地闪开。
司空睿头栽到首饰摊子上。
“是挺热闹,猜灯谜赏花灯,不过若你这阵出宫,只怕要被看路。”楚渊拍拍他胸口。
段白月遗憾:“也是。
“来。”楚渊拖着他手,路往御花园走。
“大冷天,要去做什?”段白月不解。
“
“杀他,阻止这场大婚。”黑衣人猛然握紧他肩膀,指甲几乎要镶嵌进血肉,“忘面前这尊泥像,王城里那高高在上帝王,才是你心里唯想要顶礼膜拜神明,没有人能玷污他威名,没有人。”
战船上画面又幕幕映入脑海,妙心面容痛苦扭曲,抬手掌拍在黑衣人胸口,将他从窗户推出去。
手中念珠毫无征兆地断裂,菩提子四处滚落,妙心跌坐在地,眼底赤红,几乎要将拳头捏得粉碎。
……
大年初,天子要率文武百官祭天。
外头圈内侍揣着手,眼观鼻,鼻观心,极为淡定。
习惯就好,习惯就好。
小叶寺内,妙心正在敲着木鱼喃喃诵经,身后却传来风声。
妙心微微敛眉,语不发,也未回头。
“大楚皇帝要成亲。”对方声音苍老,“与个男人。”
……
赔完摊主损失后,司空睿扯着段白月,硬是在山海居中敲诈顿鲍鱼海参,方才带着秀秀与儿子,心满意足道进宫。
楚渊笑道:“有司空少侠家人,过年也热闹。”
四喜赶忙差人清扫处偏殿,登高便能看到王城,视野极好。
司空睿感慨,两人狐朋狗友场,被坑这些年,此番总算捞到些好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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