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准挑字里毛病。”段白月掀开轿帘,牵着他手道走出去,竟已不知不觉到城门口。
两人道登上高处,守卫见着后,赶忙躬身退下。楚渊坐在城墙上,看着远处漫天晚霞出神。
“怎样,比宫里畅快吧?”段白月坐在他身侧。
“嗯。”楚渊闭着眼睛吹风,过阵子,扭头问,“有南前辈消息吗?”
段白月摇头。
楚渊道:“不知道。”
“好好好,不问。”段白月忍笑,双手捧住他脸颊道,“那亲个?”
楚渊头栽在他胸前。
就是紧张,做梦都梦到礼台坍塌,宾客失踪,还梦过被人偷走准备好菜肴,大家只能吃馒头。
段白月拍拍他背,将人从后门带出宫,吩咐轿夫捡人少路走。
“说不好。”段白月叹气,“毫无头绪,也只能等着。”
段瑶闷闷撇嘴,还是很想明日就见到师父。
司空睿抱着儿子走在大街上,目不暇接,感慨万千,果真是天子大婚,阵仗都不样,王城内早已张灯结彩,华美高贵。到处都是红色绸缎,树上与店铺门口亦挂满小红灯笼,喜盈盈映着漫天朝霞。百姓也是个个笑逐颜开,街边卖早点小贩都知道在包子馒头上点个红点讨喜,连带着各种毒物泡酒也比往年畅销许多——据说西南王便是自幼就喝这个,才能如此潇洒高大。
以后也是认识皇后人啊,司空睿热泪盈眶,很想穿身绸缎,边啃甘蔗边横着走。
各国君主与使臣也已陆续抵达王城,吴登与纳瓦结伴而行,身后轿子里是金姝与坤达,百姓挤在街道两边看热闹,也搞不清楚这到底是哪国王上,只管欢呼鼓掌便是,高兴,且高兴。
段白月摇头:“还知道回来。”
段瑶表功:“给你带好东西!”
段白月道:“什?”
段瑶神秘塞给他瓶药膏。
段白月:“……”
楚渊勉强笑笑:“嗯。”
“既然都醒,就定会来,说不定是想给
楚渊道:“你要带去哪?”
“去哪都好,图个清静。”段白月道,“总比在宫里火急火燎要好。”
“你不紧张吗?”楚渊问。
段白月笑:“成个亲罢,又不是头回,有什好紧张?”
楚渊幽幽道:“成个亲,罢。”
时之间,宫里各处大殿都住满宾客,酒香与花香终日萦绕不散,无数奇珍异宝塞满国库,几乎要溢出来。
七绝国队伍也在大婚前三日抵达,慕寒夜却依旧不见踪迹,打头侍卫队长连连道歉,只说再等两天,王上便会带着王后赶到。
宫里头闹哄哄,段白月关上门,对楚渊道:“什都别管,安心等三天后大婚,好不好?”
楚渊道:“不好。”
“有温大人与张大人,还有大群礼官,不差你个。”段白月道,“前几天分明都不紧张,怎今天又开始闹脾气。”
段瑶压低声音:“在外头玩时候,遇到合欢子。”江湖中等风月大师,秦宫主用都说好。
段白月敲敲他脑袋,坦然笑纳。
段瑶嘿嘿笑:“有师父消息吗?”
段白月摇头。
“不应该啊。”段瑶道,“金婶婶信都送来,师父那想喝喜酒,难道不该昼夜不停狂奔来王城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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