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白月立刻清醒
大半，自然不想。
“那就老老实实坐着。”楚渊靠在他怀中，“不准乱动。”
段白月答应
声，下巴抵在他肩头打呵欠，不出半盏茶
工夫便睡着，整个人都压过来。
“别闹。”楚渊笑着撞撞他，两人起滚在软榻上，将棋子哗啦啦扫落大半。
四喜伸手，悄无声息替两人关上门。而好不容易才寻上门白羽玦，也被侍卫连哄带骗从树上架走，袖子刮破也没人赔，很是凄楚。
楚渊低低应声，顺势将酒盏递到他嘴边。段白月仰头饮而尽，紧接着便有温热唇瓣贴合上来。
人将醉未醉，月将隐未隐，连风里都带着香。缠绵吻后，段白月将他抱到自己怀中，右手顺势下滑，挑开腰带系扣。
知道皇上与王爷喜好，四喜早便将周围侍卫都打发到别处，自己在门口候着，觉得心情颇好，甚至也开始不自觉地想，将来若是随皇上道回西南府，会是何种情形。
这处小院极安静，有心爱之人陪在身边，也不觉得无趣——至少楚渊不觉得无趣。
面前张破旧棋盘，段白月撑着腮帮子，睡眼迷蒙，陪着楚渊道研究数百年前古人留下残局，顺便在心里庆幸，亏得明日就是蝴蝶会，否则再让自己看两天这玩意，眼都会花。
是会出乱子，可要吩咐官府加强戒备？”
“这倒不用。”段白月道，“羽玦与乔归都算江湖正道，即便真要打，也会避开百姓，不会给此次蝴蝶会多添麻烦。”
楚渊点头，将剩下大半包豆腐都塞回给他：“走吧，回去。”
“不多逛阵子？”段白月问。
“散心未必要在大街上，这里人多来来往往，也不自在。”楚渊握住他手，“回县衙反而清静。”
皇上要去蝴蝶会，马大山自是早就准备好雅间，正对着台子，视野清楚又不容易被旁人觉察。虽说名香都是最后个方才竞拍，不过楚渊想看热闹，段白月便早就带着他过来，吃盘点心喝两壶茶，台上方才有人敲锣。
雅间里头坐都是贵宾，每块竞拍香料都会有样品送上来，楚渊低头闻闻，道：“不好，有些冲。”
“你喜欢清雅，这个自然不合适。”段白月道，“不过能在今日被摆上台，都是稀罕物，样样都有人抢。”
“这个不错。”楚渊放下第二块香，“买送给小瑾。”
段白月点头，吩咐侍卫下去付银子。越往后香料便越值钱，楚渊先前没参与过此类活动，觉得挺好玩，遇到好闻香就买下来，
楚渊拈起枚棋子，道：“若是困，就回去睡吧。”
段白月坚定道：“
不困。”
楚渊伸手，将他耷拉眼皮硬撑开，好笑：“是吗？”
段白月缠上去要亲。
楚渊用根手指将人推开：“你想学下棋吗？”
段白月点头，回去路上又买壶酒包卤味，在县衙后院回廊上听风赏月，倒是确比在外头惬意。
酒很烈，楚渊靠在他肩头，手中端着白瓷盏轻晃。
“在想什
？”段白月问。
“想们将来日子。”楚渊道，“是不是也像此时样，什都不用做，就喝喝酒，说说话。”
“可惜小满还没长大。”段白月替他整整头发，“否则真想现在就带着你回西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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