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白月道:“那也不能换这批人啊。”
“为
买回来红枣汤很甜,额外多加大勺糖,更甜。楚渊吃小半碗便齁得嗓子直痒,于是将剩下半塞回他手中,自己漱口上床歇息。段白月端着碗坐在床边,叼着勺子心情极好。夜幕低垂时细雨霏霏,楚渊闭眼睡得香甜,段白月将他受伤胳膊小心翼翼放回被子,自己转身出卧房,策马向着后山而去。
西南府侍卫个头两个大,窝蜂跟在后头追,也不知世子又想做些什。
从别院到后山不算远,即便是山道落雨湿滑,第二天段白月也依旧在楚渊醒之前就折返,还换身干净衣裳,发间带着山间清晨风和叶香,手中握着根碧绿草叶,在他脸上轻轻晃晃。
楚渊闭着眼睛,抬手便是道掌风。
“喂。”段白月侧身躲开,笑着握住他手腕,“快起来,否则等皇上再来传唤你,可就跑不掉。”
“那不样,有些东西,街头小摊做出来才好吃。”段白月道,“就在西街尽头,有家糖水铺子,据说想买还要排队。”
“你也才刚来没多久,怎打听得如此清楚。”楚渊站起来。
因为知道你挑嘴。段白月想,事先派人问清楚些,想吃什才好去买。
“不如你陪去后山?”楚渊突然问。
“后山?”段白月不解,“去那做什,你还受着伤呢。”
月捏捏他胳膊,绷带缠得并不厚,似乎是没伤到筋骨。
楚渊道:“说不想输,可若赢得太利索,漠北那些人怕是会下不来台,所以只能受些伤。”
“就不能等着帮你?”段白月道,“虫都准备好,铜钱大小满是花纹,看着瘆人至极,众目睽睽下咬对方口,这场对战便没输赢,只能算你运气好。”
楚渊摇头:“现在这样才是最好。”
段白月戳戳他胳膊,流血还叫好。
“父皇今日没空理。”楚渊坐在床边,“不过你得想个法子,让甩开这些侍卫。”
“你这些侍卫吧,”段白月将手巾递给他,“也就比摆设强些——嘶。”
楚渊松开手。
段白月捂着耳朵:“说实话也不行?”
“新换。”楚渊洗脸。
“皮外伤罢。”楚渊道,“如你所言,这别院中到处都是咿咿呀呀叮铃哐啷,听着闹心。既是避暑,自然要找个清闲之地,反正现在受伤,父皇也不会多做要求。”
“也行。”段白月道,“不过要动身也得是明天,今日你好好歇着。”
楚渊点头,伸出手指戳戳,打发:“去买红枣汤。”
段白月顺势揪下他脸蛋,转身跳出窗户,很是春风得意。
楚渊沉默阵,扯高被子捂住头,向后瘫在床上,动也不愿动。
“来此地本来就是为躲清闲,受伤,才能安安心心待在小院里。”楚渊道,“否则日日陪着父皇,事情只会比在宫里时更多。”
“倒也是。”段白月坐在他身边,“这回像是来不少人,闹哄哄,成日里也没别事,就是喝酒赏乐,叮叮哐哐听得闹心。”
楚渊看着他笑:“那是大楚顶有名乐师,就知道你听不懂。”
哦。段白月皱皱鼻子:“那还想喝红枣汤吗?去街上买给你。”
“御厨就在后院,去什街上买。”楚渊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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