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真有*员贪成这样。”叶瑾面前摆两摞足足两尺高宣纸,上头是暗卫这些天私下找百姓录口供,满满都是刘富与钱满满斑斑劣迹,欺行霸市横行乡里,将所有缺德事都做个遍。
“老爷。”家丁在门外惶急道,“刘大人派官兵过来,说有事要带老爷去官府。”
“记住说话。”师爷又重复遍,而后就又从后门出去,匆匆回府衙。
不消片刻,刘富果然便被带到府衙里头。
“小王爷。”钱满满恭恭敬敬道,“人已经带来,请问是要在哪里审?”
“先关押到监牢吧。”叶瑾道,“待到有空再审他。”
头,“也不知道这种草包是靠何种手段,竟然能混成父母官。”
“天下之大,自然是什人都有。”沈千枫道,“们做好该做事情就好。”
“走吧。”叶瑾道,“们去问问王家婶子,看她还记不记得十年前冯家那场大火。”
早上时间很快就过去,钱满满身边杵着两个祖宗,自然不敢有丝毫怠慢,也不敢耍花样,做出副清官架势,厉声吩咐衙役前往刘家抓人。府衙师爷是个懂眼色,这些年跟着钱满满也捞不少油水,因此暗中从后门溜出府衙,溜小跑前往刘府打招呼。
这点小把戏如何能逃掉追影宫眼睛,不过本来也早就知道他们官商勾结,因此暗卫并未阻拦,而是继续悠哉哉靠在树上,等着看好戏。
“……是。”虽然叶瑾看上去分明就很有空,但钱满满显然没胆子指出来,只好先让人将刘富押到地牢中。
“你打算什时候审他?”沈千凌问。
“急什。”叶瑾喂毛球喝水,“为富不仁谋财害命,多关几天再说。”
第二天第三天直到第五天,叶瑾依旧没有丝毫提审刘富意思,每天只是与沈千枫道抽查案件卷宗,倒也有几分代替皇上巡视样子。只是苦钱满满与刘富,两人原本就是根绳上蚂蚱,却又被暗卫挡着无法见面,只能每日各自提心吊胆度秒如年,除怕自己会露马脚,还要担心对方会出乱子,几天时间下来,眼见着就消瘦大圈——当然也有可能是由于两人先前都太胖,所以旦瘦下来,就会异常明显。
“这得怕成什样啊。”沈千凌啧啧。
“什?”刘富听完师爷话,登时六神无主起来——原本就因为痛失爱子,家里已然乱成团。就连早上龟奴来报,说红香院昨晚跑个姑娘也没放在心上,谁曾想那姑娘竟然会被小王爷撞到。他这辈子见过最大官也无非就是知府,所以此时听小王爷三个字,立刻就有些哆嗦。
“只怕这次要出些血。”师爷在边道,“但刘老爷也不必太过担心,到府衙之后,只管将所有错都推给手下,说你由于最近出小公子事情,对这些并不知情便可。”
“出多少银子也无所谓。”刘富赶忙道,“只要能免受牢狱之灾,定然少不大人与师爷好处。”
“总之你只要记住件事。”师爷再三叮嘱,“无论如何也要让大人没事,小王爷就算权势再大,也不可能辈子待在流沙城。只要大人没事,就算你现在被投入监牢,待到小王爷前脚离开,大人后脚就能将你放出来,明不明白?”
“明白明白。”刘富连连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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