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儿子举动,沈千凌心情复杂,顺便怒视下他男人——你看,都是你害!
秦少宇笑出声,温柔捏捏他下巴,“还没回答方才问题。”
“因为皇上不是你。”沈千凌哼哼,“想来大概言九鼎惯,这种出尔反尔事情做不来,所以就没有说。”
“这你倒想错。”秦少宇道,“刘水不蠢,楚渊如此浩浩荡荡将他捉拿归案,还被架着在街上游圈,摆明要杀鸡给猴看。毕竟在官场上混这久,他心里不可能不明白,这次无论他说与不说,在楚渊这头也没
“若他真敢因此出现,那朕倒也省事。”楚渊冷笑,“只是就如秦宫主所言,刘水对他来说已无任何用途,按照他贪生怕死性子,九成九不会为此冒险。”
“那不然去审下刘水?”沈千凌又道,“反正周珏也不会救他。”
“但朕也不可能放过他。”楚渊道,“就算他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,也必然是死路条。”
看他脸决然,沈千凌本来想要继续说,也只好将话咽下去——毕竟皇上什,脑回路是会和普通人不大样啊。
“那最近便没什事。”秦少宇笑笑,“也罢,总之在铲除刘水之后,王城其余眼线也被清理得七七八八,此举已经在周珏心里割刀,就让他慢慢捂着疼阵子,过完年再与他算账。”
“皇上接下来要怎做?”沈千凌觉得那些故事有些囧,于是机智换个话题。
“按律应当株连九族,不过朕不打算如此。”楚渊道,“杀该死之人便可,年关临近,朕也不希望城里有太多血腥气。”
“嗯,如此也好。”沈千凌点点头,“皇上如此宅心仁厚,百姓此时看在眼里,将来也会记在心上。”
“啾。”毛球抓着楚渊腰间玉佩,晃悠悠荡秋千。
楚渊失笑,将玉佩解下来放在小窝里,“原本是对,待会朕差人将另个也送过来。”
“没错。”楚渊也笑着点头,“忙整整年,过年才是最重要事情!”
送走楚渊之后,秦少宇问沈千凌,“方才看你欲言又止,想说什?”
“本来想向皇上建议,可以先假意饶刘水不死,而后在审问完后再处决。”沈千凌道,“虽说有些卑鄙,不过是他做错在先,况且早些解决掉周珏对百姓也有好处。”
“那为何没说出口?”秦少宇抱着他放在桌子上。
毛球原本正在玩玉佩,见状立刻紧张无比,扭扭跳出来,举起爪爪飞快将小窝踢到桌子边边——千万不要又毫无预兆突然躺下来,压到小窝什简直不能忍,十分胆战心惊。
“啾。”毛球歪着脑袋看他,非常知恩图报——你给玉佩,那就给你萌下,这种交易简直不能更加公平。
“周珏会不会在行刑当日劫法场?”沈千凌又脑补出种可能性。因为无论是小说还是电影,这种狗血都是必不可少桥段!
“这你就想多。”秦少宇笑着摇摇头,“除非刘水是他爹,否则周珏断然不会来劫法场。”
“为何?”沈千凌不解。
“这路过来,虽然们麻烦不断,却都是些小喽啰在找事,你何时见过他露面?”秦少宇道,“个畏畏缩缩连出现都不敢人,又如何会为颗无用棋子冒险劫法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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