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二位便想先打着做善事
由头，骗取官府与百姓好感，而后好方便开勾栏院？”康大福打断他。
“康老爷果然精明。”沈千枫
“如此便再好不过
。”康大福笑道，“有什
要
做，二位尽管开口。”
“康老爷可有什要求？”沈千枫问。
“要求？”康大福微微皱眉。
“自然。”沈千枫道，“在南方做善事，都是有讲究。”
“什讲究？”康大福不解。
“回小先生，这是油茶面，喝能暖身子又能饱腹。”下人道，“来得这早，想必二位也没有吃早饭，喝点这个胃里也舒坦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沈千凌笑笑，“多谢。”
“哪里哪里，小先生客气。”下人道，“二位千里迢迢来这里做善事，理应是们感谢二位才是。”
“不知康老爷何时过来？”沈千枫问。
“马上就来。”下人边说边回头，“这不，已经到。”
也不着急这
时半会。”
“不用。”沈千凌摇头，“干正事……要紧。”突然噎下这种事情真是非常悲催，只是想快点把糖饼咽下去而已啊。
虽说是城中数数二大户，但康府看上去也并没有多气派，门前有两个杂役在扫雪，见到年轻人后笑着打招呼，显然也是熟识。
“康老爷起床吗？”年轻人问，“带客人过来。”
“客人？”杂役看眼沈千枫与沈千凌，犹豫道，“二位是？”
“家老爷是个生意人，做什事都讲究个‘利’字。”沈千枫意味深长，“就算是做善事，也是要讲究回报。”
康大福闻言顿时不悦，“都是些穷苦百姓，又如何能谈得上回报？”
“从百姓那里拿不到回报，还有官府那头可以谈。”沈千枫似笑非笑，“康老板也是个生意人，不会不懂这些吧？”
“你们究竟想做什？”康大福警惕起来。
“善事自然要做，不过们也想做正当生意。”沈千枫道，“东北女子虽说美貌，却比不过江南婉约娇小，们想在城中开座青楼，只是朝廷对此等行当把关甚是严格，所以们——”
沈千枫放下手中茶杯，刚与沈千凌二人站起来，就见从门外进来个老人家，虽是满头白发，却身材魁梧满面红光，很有派高手风范。
“老爷。”下人恭恭敬敬打招呼。
“康老爷。”沈千枫也对他笑笑。
由于两人易容，所以康大福并未认出来，边吩咐下人再去端些瓜子点心，边坐下道，“听闻二位此番前来，是为给城中百姓施粥？”
“是啊。”沈千枫点头，将方才在早点铺子里说过话又重复遍。
“这二位是打南边来大户，想在城里做些善事。”沈千枫张嘴还未来得及说话，年轻人便已经热情介绍，“所以便带他们来找康老爷。”
“原来这样啊。”杂役恍然，赶紧放下笤帚打开门，“老爷早就起，此时应该在院里打拳，几位先进来坐，这就去通传。”
“多谢。”沈千枫笑笑。
沈千凌倒是有些意外，不是厨子，怎还会打拳？
院子里头雪扫得很干净，厅房中间放着几个大火炉，空气中还有淡淡甜香味道，下人端茶水上来，沈千凌端起来看眼，觉得有些奇怪，“怎这稠。”而且上面还有芝麻花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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