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来年前,姓张,被人追杀。秦少宇摸摸下巴,看上去像是在想事情。
“除此之外,真什都不知道。”白方道。
“这些便足够。”秦少宇笑笑,“今日多谢。”
“秦宫主客气。”白方道,“若能早些找到阿六,是该感谢宫主才是。”
“那你先好好休息吧,们也该走。”秦少宇站起来。
“说是可以,不过还请两位务必不要告诉他人。”白方面有难色,“否则若是被族长知道,只怕非但不能继续住在村中,连爹娘坟墓也会被迁出去。”
什事会如此严重?沈千凌微微吃惊,居然连死者安宁也要打扰。
“自然。”秦少宇点头,“答应过你事情,定会做到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白方看上去像是吃定心丸,终于道,“十多年前,曾经有个外人闯进过山村。当时爹正在后山砍柴,他突然便从山上滚下来,看上去伤不轻。按照村子里规矩,擅入者只有死路条,但爹心软,便将安置在个山洞里,隔天又带草药与干粮过去。”
沈千凌道,“令尊真是个良善之人。”
可能会功夫。”
“当真不会?”秦少宇皱眉。
白方笃定摇头,“阿六小时候家里穷,大半时间都是爹娘在养,们自幼便起长大,从来没见他学过武功。况且村子里有规矩,除村庄守门人之外,其余人压根就不能习武,怕就是邻里反目大打出手,坏祖上传来宁静。阿六又没离开过村落,如何会有机会学功夫?”
“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。”秦少宇道,“既然前来问你,自然也就是有证据。若是想要找回你妻弟,便句话谎言也不能有,否则只会延误时机。”
被他这说,白方自然也是不敢马虎,想半天突然脸色白,像是记起来什事情。
白阿六点头,目送两人出小院。
“听白方这说,白阿六真有可能会功夫。”沈千凌看他,“也算是神奇,泡个茶都能忘记放茶叶人,居然还能深藏不漏。”简直玄幻。
秦少宇点头,“嗯。”
“他也算是半个赤脚郎中,最见不得就是罔顾他人生死。”白方道,“那人也算是命硬,居然没多久就恢复过来。当时与阿六年纪小,听爹说他是武林中人,便经常跑去后山找他听故事,阿六尤其跑得勤,他小时候失忆症虽说不严重,但也时有发作,听过故事过几天就会忘,所以每次都能听得津津有味。”
“后来呢?”秦少宇问。
“后来那人便离开村子,从此再也没回来过。”白方道,“阿六与他独处时间很多,要是在那时候学功夫,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“那人叫什名字?”秦少宇问。
“只知道姓张。”白方道,“说是外头有人追杀他,不能随意出去,所以在后山住足足小半年才走。”
“想起来?”秦少宇问。
白方欲言又止,“这……”
“你别怕。”沈千凌在边道,“若是不方便让别人知道,们自然会替你保密。”
相比起秦少宇来说,沈小受显然要更加有亲和力些,看上去也让人舒服安心,于是白方顿顿,终于鼓起勇气道,“还真有件事情,不过已经是十来年前。”
“什事?”秦少宇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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