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册子由官府绘制发放,主要就是为帮百姓辨认山中各大土匪头子,也好在将来遇到时能快些跑。温柳年仔仔细细翻阅十几幅画像,还是没发现有谁和方才那个自称“赵越”之人样貌相似,于是便拍拍身上土,打算回衙门问问木青山。
“大人这是怎?”府衙之内,木青山正在看着工匠补屋顶,见温柳年满身土回来,自是被吓跳。
“你见过赵越吗?”温柳年问他。
“自然没见过。”木青山赶紧摇头,“据说凡是见过他人,十有八九都活不,大人可别咒。”
“那这副画像是从何而来?”温柳年拿出那本小册子。
对方跳上田埂,从怀中掏出枚玉哨,凑在嘴边吹下。
哨音清脆悠扬,传到那马队打头之人耳中,于是挥手下令暂停,远远向这边看眼后,便掉转马头疾驰而来,“大当家!”
“你到底是谁?”温柳年惊疑。
男子利落翻身上马,拉紧马缰后挑眉看他,“赵越。”
温柳年倒吸口冷气。
后他就又被温柳年拽回去,“蹲好!”很有父母官威严。
“你这书呆子还真是……”对方哭笑不得,“知道土匪长什样吗?”
“自然见过。”温柳年从怀中掏出本小册子,打开后第页便画着个凶神恶煞之人,头发蓬乱如草,左颊生着颗硕大黑痣,背上还扛着把大刀,看便知不是良善之辈。
“画倒是挺像。”对方摸摸下巴,低声自语句。
“他叫赵越,是苍茫山中土匪头子。”温柳年道。
“根据百姓口述而来。”木青山道,“苍茫山中匪患已久,这城中总会有人见过。”
“也就是说做不得准。”温柳年若有所思,“那绰号王大刀王天虎呢?”
“此人也是苍茫山中土匪之,进城打劫过几次。”木青山道,“但若论起凶残程度,则是远远比不上赵越。”
“赵越都做过些什?”温柳年问。
“大人稍等。”木青山进到书房,不多时便抱出来大摞卷宗,有些甚至连纸边都有些发黄,“这些案件都与赵越有关,大人可以
“以后不要再记错脸。”赵越语调中有些调侃,而后便扬鞭策马,朗声道,“兄弟们,回山!”
“是!”其余十几人声音整齐划,滚滚马蹄带起无数烟尘,温柳年站在田间,被落满头满脸土。
城中百姓都在传,赵越是苍茫山中大土匪,向来杀人不眨眼,头乱发力大无穷,手中有把霁月刀,只要三天不见人血,便会在夜半时分嗡嗡躁动,是比赤炎剑还要阴毒邪物。
但坊间传言,似乎也不大准——最起码这张画像就不准。
温柳年打开小册子,看看第页那个满脸横肉煞神,又想想方才年轻男子,觉得就算画师眼神再不好使,也不至于会画成这样——相差何止是十万八千里,除都是男人之外,简直没有丝共同之处。
“什?!”对方闻言睁大眼睛。
“他是土匪头子。”温柳年又好脾气重复遍,“名叫赵越。”
话音未落,脑门便被重重敲下。
“书呆子。”对方狠狠瞪他眼,“此人叫王天虎,外号王大刀,不叫什赵越,下次给人说时记清楚!”
“你怎会知道得如此清楚?”温柳年皱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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