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堡主收剑落回地上,心情很是不错。
而温大人心情也很不错,因为他又发现赵越画像新用途。
木青山:……
曹玳在画过无数画像之后,已经对赵越五官模样烂熟于心,完全不用温柳年再叙述,就已经能栩栩如生将人画出来!于是在下午时间内,便已经画出《赵越悬梁刺股图》《赵越三岁让梨图》《赵越挑灯夜读图》《赵越当街扶老人图》《赵越怒斥青楼娼馆无耻图》《赵越在农忙时节帮邻居割小麦图》……吹干后叠能有大摞!
尚云泽在用在院子里扶着树笑。
“咦,尚堡主呢?”木青山推门进来,“早上听衙役说,大人在与他商议剿匪之事。”
“剿匪事倒也不急。”温柳年道,“如今腾云堡弟子已经埋伏在入城处。土匪若是不来,这城中百姓自然安稳和乐,若是来,也正好借机将其网打尽,横竖不管来或不来,苍茫城都不会吃亏。”
“话是这说没错,但若土匪三年五年不下来,腾云堡主岂非要直住在府衙内?”木青山皱眉。
“无妨。”温柳年道,“尚堡主会自带伙食。”
木青山顿下,然后道,“意思是,如此劳烦别人似乎不大好。”
苍茫群山起伏重叠,百姓只知道山中有土匪,而不知道土匪也分为不同帮派,更不知最让他们闻风丧胆赵越,却偏偏从未下过山,更莫提是烧杀抢掠。
“接下来要怎办?”陆追问。
“随他去。”赵越敲敲桌子,“就算现在插手干预,画像也已经贴满苍茫城内,况且你都猜不到官府这次到底想做什。”所以最稳妥办法便是待在山中静观其变,这种当口,只有莽夫才会冲下山。
陆追点点头,“苍茫城内也有弟兄在,旦有什新风吹草动,应当很快便能收到消息。”
“好香啊。”路过厨房之时,木青山停下脚步,忍不住探脑袋进去看。
“不错。”温大人很满意,吩咐衙役将这些画像交给其余画师,
“若是不想住在府衙,那便去山中剿匪。”温柳年放下手中狼毫,“总归在匪患被彻底清除之前,尚堡主断然不会,也不能离开苍茫城。”赵越画像已经张贴出去,按理来说若他真是土匪,在山中定然已经收到消息,换言之梁子已经结下,作为提议之人,尚云泽若是现在离开,那将来城中会发生什事,可就没人能说得准。
木青山眼底写满佩服。
这位新来大人,吃大户能力果真不般!
不过尚云泽倒也不着急回去,来他算是重信之人,先前没答应也就算,现在既然答应要剿匪,就决计不会中途撤走,弃百姓与不顾;二来府衙离断云山不远,快马加鞭往返也只需三日不到,所以腾云堡内出事,还是能第时间知晓,和住在家中并无二致。
况且在腾云堡内,可见不着这多书呆子。
“师爷。”个家丁打扮人正在灶边烧火,见到他后站起来打招呼。
“怎是你,王婶子呢?”认识他是尚云泽身边人,木青山有些疑虑。
“王婶子去淘菜。”家丁笑道,“家堡主觉得这府中饮食太清淡些,于是让做几道其余菜式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木师爷咽口水。
书房之内,温柳年坐在桌前,脸若有所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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