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越懒得理他,与陆追继续走在前头。
温柳年顿住脚步,转身冷冷道,“与官府合作才是聪明人,你这样,连蠢字都配不起。”
张大狠狠吐口唾沫。
温柳年转身继续往前走,赵越听到动静后回头看,觉得有些稀罕——平日里见他都是笑眯眯脸算计,还是头回见着生气。
众人路过个山坳,由于积雪融化,所以路上有些湿滑,温柳年走得也就愈发艰难,暗卫刚打算过去背他,张大却突然大吼声挣开绳子,向着温柳年便撞过去,明显是要
张大骂句脏话,拎着板斧便下马。
暗卫赶忙称赞,“宛若天神下凡。”
张大怒吼声,抬手便杀将过来。暗卫见状很不高兴,们分明是在夸你,怎夸还要打!
真是非常不友好。
双方战斗力实在太过悬殊,甚至赵越都没怎动手,所谓“杀四方”便已经被揍趴在地上,个个鼻青脸肿哭爹叫娘。
“姓赵!”山门口果真有群匪徒,正在骑马叫骂,看上去甚是嚣张。打头人手中握着板斧,脸上生着巨大片青色胎记,显得整个人都无比狰狞。
“开门!”赵越冷冷道。
小弟子打开山门,张大身边之人翻身下马,举着大刀就冲上来。
“哇!”暗卫齐齐惊叹,简直吓死人!
赵越闪身躲过,顺势将人脚踹出去。
“杀四方是何帮派?”温柳年显然也被震下。
“这山中匪帮多,什名字都有。”陆追道,“前段时间山外有户人家娶媳妇,迎亲队伍原本已经绕开苍茫山,却还是被这伙人知道,带着几十个喽啰杀出去抢亲,结果中途遇到大当家,被赶回老巢。”
温柳年称赞,“大当家果真侠肝义胆。”那就更该随起下山。
“杀四方头领叫张大,生性残,bao又根筋,脑袋也不怎好使,全靠两把板斧说话。”陆追道,“否则应当也不会大过年赶着来送死。”
“大人怎看?”花棠问温柳年。
温柳年道,“多谢多谢。”
赵越脸上僵僵,按理来说,道谢人理应是朝暮崖才是,他凑得什热闹?
但温柳年显然不会想这多,又擒获支匪帮,他心中自然高兴,吩咐暗卫将人捆好之后,便暂时带回朝暮崖,打算暗中运到府衙。
而那伙倒霉土匪直到被捆起来,才知道赵越身边站着那个书呆子,居然便是苍茫城新来知府大人。
“呸!”知道自己必然死路条,张大索性便也豁出去,在山道上边踉踉跄跄走,边骂道,“居然与官府合作,小人!”
赵五与花棠对视眼——这位大当家,看着功夫应当不算弱。
温柳年与暗卫道热情鼓掌。
赵五:……
那人本就身材魁梧,冬天穿得又多,被当胸踹中之后,咕噜噜便滚下去,画面很是滑稽。
朝暮崖上小弟子都笑出声。
“既然土匪都找上门,那边起绑回府衙吧。”温柳年撸起袖子。
花棠吃惊,“大人打算自己下山打架?”
温柳年又把袖子放下来。
他从未就有过此等打算。
“去看看。”赵越大步出们,陆追等人也跟下去。赵五花棠紧随其后,暗卫扛着温柳年,也欢欢喜喜跟着往山下跑——杀四方啊,真是非常期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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