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日子谁都想要,干劲自然也就愈发充足。
又过几天,上头调拨银两也押运抵达。先前由于苍茫城穷,城外又匪患滋生,所以知州对这里也是睁只眼闭只眼,只求不出大乱子,其余则是得过且过。但自从温柳年上任之后,情况则大为改观,因为他实在太能折腾——几乎是每隔几日就会送来封报告,其中不仅详细阐述剿匪进度,还额外附带大篇计划,事无巨细描述要如何改善苍茫城,让百姓过上好日子,结尾处必然是各种哭穷要银子,而且数量还不算少。
若按照之前,上头也不会将苍茫城事太放在心上,但架不住这次知府是温柳年,不仅是出名倔脾气,甚至还有传闻,说皇上过几年就会召他回京委以重任。
抱着宁可信其有态度,知州大人考虑再三,总算是批银子——说不定将来就会是顶头上司呢,还是不得罪为妙。
温柳年对此很是满意,又特意写封大长信表示感谢,而后便大笔挥,开始修路!
温柳年道,“还可以。”
“以后大人可以与他多聊聊。”花棠道,“若能将关系缓和下来,对后续剿匪之事应当大有益处。”
温柳年道,“好。”
朝暮崖上,陆追也在问,“今日据说大当家与温大人相谈甚欢?”
赵越道,“没有。”
两人往里走。
赵越停下脚步,看陆追眼,“你很喜欢这玩意?”
“倒也不是。”陆追举着糖画道,“只是温大人先前说,这是大当家之物,让好好拿着。”
赵越眉头跳动两下,“丢掉。”
陆追道,“大老远带回来,为何要在家门口丢掉?”
夜深之时,灯会上人逐渐散去,温柳年行人也与赵越陆追告别,并且热情邀请以后要来府衙多做客。
陆追举着糖画笑道,“这是自然。”
“告辞。”温柳年裹紧棉袄,“二位路上小心。”
赵越道,“告辞。”
暗卫眼神充满期待,真是不要热情相拥下吗,即将面临分别,依依不舍那种。
两个月后,通往外头路被大大拓宽,甚至并行两架马车也没有任何问题,两架木桥横
陆追耐心教导,“这种事又没什好丢人。”相谈甚欢就相谈甚欢,为何还不承认?
赵越道,“闭嘴。”
陆追苦恼揉揉太阳穴。
到底是在别扭些什啊……
正月十五之后,城内年味渐渐淡去,不过大家伙却更加忙碌起来。先前开垦荒地经过个冬天储肥后,已经可以开耕撒种,温柳年组织城内青壮年轮流上阵,很快就将其种上庄稼——当然,这次并没有依靠迷之美男子画像。在经历过先前种种事情之后,百姓都知道知府大人很靠谱,只要跟着他好好干,日子定然会慢慢好起来。
赵越:……
陆追拿着糖画淡定往回走,并且将其插到赵越卧房桌上。
条金黄色巨龙正在腾云驾雾,很是霸气腾腾,看便知绝非池中物。
赵越很想将桌子也并丢出去。
“今日大人似乎与大当家谈得不错。”回到府衙之后,花棠道。
赵越翻身上马。
暗卫内心很遗憾。
温柳年笑眯眯站在原地,直看着他二人背影消失,方才回府衙。
朝暮崖山脚下,赵越与陆追翻身下马。
看守小弟赶忙打开山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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