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难得如此安静。
赵越脸嫌弃。
“茶喝完。”温柳年拍拍衣服站起来,“们也去书房。”
赵越放下茶杯,跟着他走两步,“书呆子。”
“嗯?”温柳年回头看他。
“几年之前,穆家庄确有上百人死在霁月刀下。”赵越道。
赵越好笑,“说未做过,你便信?”
温柳年点头。
赵越挑眉,“理由呢?”
温柳年道,“看人向来极准,从小到大,次也未走眼过。”
赵越与他对视片刻,而后便笑出声。
意在这里等赵大当家。”
赵越有些纳闷,特意等作甚?
陆追点头,“那先去书房。”
赵越:……
你这未免也太听话些。”
温柳年微微皱眉。
“不过当时刀不在手中。”赵越继续道。
温柳年明显松口气,大概猜到些事情。
“走吧。”赵越道,“大家都在等。”
温柳年点头,跟在他身边道回书房,也未再多问什。
“大当家笑什?”温柳年不解。
赵越道,“难得有不招人烦时候。”
温柳年想想,“大当家是在说自己?”
赵越表情僵,“是在说你。”
温柳年腆着脸皮道,“大多数时间都不招人烦。”
待到陆追走之后,温柳年替赵越倒杯茶。
“等有什事?”赵越坐在他对面。
“与穆万雷谈过。”温柳年道,“他说几年前大当家曾血洗穆家庄,还拿走个云纹琉璃盏。”
赵越冷笑,“派胡言。”
“知他定无依据,不过还是想再问大当家遍。”温柳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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