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吹到城中来吧?”百姓脸色发白。
“这倒不会。”李三儿道,“前几日大人派人发往各家糖丸,便是蛊虫解药,只要吃就会没事。”
“这样就好。”百姓齐刷刷松口气。
“所以这次,官府是定然会大获全胜。”李三儿笃定道,“大家伙就准备好庆祝吧。”
百姓还是第次听到“蛊虫”这种说法,自然是觉得稀奇又害怕,不过想到已经吃过解药,最近风向更是直在对着苍茫山吹,也便跟着安心下来,不
周遭人纷纷倒吸凉气,还有摸摸就会死人花?
“虫子个个都有这长。”李三儿顺手比划出两三尺距离,“若是被咬上口,也是要七窍流血。”
“怎动不动就要七窍流血?”个后生担惊受怕,都这样还不赶紧搬家,住在那里作甚。
“这不算什,你们可知最吓人是何物?”李三儿放低声调,看上去颇为神秘。
百姓受他感染,也纷纷表情凝重起来。
在心头根刺,只要日未除,百姓便日无法高枕安眠,这阵见着消息之后,自然是欢欣鼓舞人人称颂,盼望着官府能大胜而归。
又过两日,百姓大清早就被街上喧闹声吵醒,跑出门就见着队官兵列队整齐,正在向城外进发,同行还有腾云堡及穆家庄众弟子,最为显眼,自然被架在车上震天火炮,威风凛凛无比霸气。
可算是有盼头啊……百姓站在街道两边,路目送官兵出城,甚至还有人眼带泪花。
剿匪军在苍茫山入口处驻扎,随着温柳年声令下,震天火炮炸飞无数山石,时间烟雾滚滚,似乎连大地都在颤抖。
这点火力对于深山中土匪来说,自然不会起到什实质性杀伤作用,不过温柳年原本也只是做做样子——最大目,无非是让百姓安心而已。
李三儿道,“蛊毒。”
“蛊毒?”百姓没怎听懂。
“是巫毒种,这次大人请穆家庄,便是制造蛊毒高手。”李三儿道,“这说吧,条只有头发丝粗细白色小虫子,不知不觉钻进人脑袋里,这就叫下蛊。而不出三天时间,此人便会被蛊虫吃空脑子神志不清,成为下蛊之人傀儡,到时候说什做什,比亲孙子还听话。”
“还有这种事?”百姓纷纷脸色煞白。
“否则大人又如何会千里迢迢,将穆家庄庄主请过来?”李三儿道,“你们想,到时候只要将蛊虫迎风撒出去,落在苍茫山中,那些土匪又哪里能躲得过。”
果然,在听到炸药声响之后,百姓心里几乎瞬间就有底,土匪再厉害也是血肉之躯,又如何能扛得过震天火炮,更别说还有从大人不远千里,特意从云南穆家庄请来帮手。
至于穆家庄是什来头,这可就说来话长。
“西南苗疆,你们可有人去过那里?”吃晌午饭时候,伙乡邻聚集在大槐树下闲聊,打头眉飞色舞名叫李三儿,是城中出名百事通。
苍茫城交通不便,在温柳年上任之前,连宽阔大路都没有几条,莫说是千里之外云南,就算是山外也没几人去过,自然纷纷摇头。
“苗疆可不得,处处都是七彩异花,看着妖艳艳,毒性却大得很。”李三儿道,“摸下就会七窍流血而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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