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?”温柳年披着衣服走出去。
“大人。”暗卫拎着伙人丢在地上,“鬼鬼祟祟从山道上跑下来,应当是土匪。”
“哦?”温柳年眼前亮,差人将他们带进帐篷内,
几个土匪哆哆嗦嗦,身上衣服被树枝刮破,再加上被暗卫揍顿,所以看上去很是狼狈。
“你们是何人?”温柳年威严道。
温柳年拿着告示吹干墨迹,笑眯眯交给衙役。
自从有英俊美男子,百姓便养成时刻关注榜文习惯,即便最近次次都是失望而归,也未能打消热情,照旧是有动静就哗啦围上去。若是让赵大当家知道,定会感动非常,说不定还会愿意与大家伙站在起,让曹玳画上张《赵公子与百姓在起》。
“依旧不是画像啊。”百姓很是失望。
衙役将告示仔细粘贴好,然后又大声念遍。
百姓闻言纷纷感慨,大人果真是仁义心肠,竟然还想着要给土匪解药,还以为抓到后会像戏里唱那样吊起来打。
三更半夜时候,穆家庄两位庄主只是站在山下摇阵铃铛,不消片刻,就见山道上阴风恻恻,伙土匪全身僵硬,木呆呆自己走下山,有连衣服都没有穿。”
百姓后背泛起层鸡皮疙瘩,听上去似乎有些恐怖啊。
“这下好,再过段日子,估计所有匪帮都会被抓捕归案。”李三儿道,“大家伙好日子要来。”
百姓个个欢呼雀跃。
至于被抓捕究竟是那伙人,有些说是大刀门,有些说是虎头岗,有些说是鹞子寨,众说纷纭莫衷是,谁也不能说服谁——不过百姓显然也不会过分关注这些细节,只要抓住,不管是哪个匪帮都算好事。
“们是从大刀门跑出来。”土匪哭道,“大人,们是真心想投降,定要给解药啊。”原本脑子就没多少,哪里还经得住再被蛊虫吃。
“解药倒是有,不过本官要先审过你们,确定没有说谎之后再谈。”温柳年捋捋下巴,“大刀门,在平凉岗
“老大!”大刀门里,土匪甲惊慌失措,“据说解药已经快发完啊,那们要怎办?”下半辈子就要顶着个空脑袋度过,想想就吓惨。
土匪头子焦躁不已,将他脚踢开,大概是由于用力过猛,所以自己也微微晃下。
土匪甲乙丙丁看在眼里,各个都是胆战心惊——难道连老大也中蛊毒?为什连站都开始站不稳。
这种悲剧,完全就不敢仔细想。
当天夜里,温柳年正在帐篷内看书,突然就听外头传来阵嘈杂之声。
消息传到苍茫山,所有人都更加人惶惶,生怕自己也会睡到半夜蛊毒发作自投罗网。甚至有些土匪在睡觉之时,索性干脆将自己捆在床头,以免第二天早上醒来时,会凭空出现在府衙地牢里。
温柳年慢条斯理,继续在府衙内写告示,这次内容很简单——解药数量已经不多,将按照匪帮归降次序发放,先到先得,发完即止,过期不候,万望理解。
穆万雄道,“看不出来,这知府倒是有两把刷子。”
“早就说,能与追影宫主交好之人,绝对不可能是凡夫俗子。”穆万雷道,“解决此事之后,你二人便早些回穆家庄,这种人深交不得。”
穆万雄点头,往书房内看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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