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柳年坐在桌边,擦擦笑出来眼泪,而后便拿起那摞宣纸,张张仔细看过去。
柱香时间后,温柳年揉揉太阳穴,站起来伸个懒腰。床上赵越已经睡着,赤|裸着上身,被子几乎要掉在地上。
温柳年小心翼翼看眼,就见他在睡觉时候,眉眼倒是要比平时柔和许多,头发乱糟糟,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他人样有些刺头。
忍不住就伸手摸下。
是有些硬啊……
温柳年:……
赵越咬牙,“早就说让你去找陆追!”歪歪扭扭,谁能画出来那般精准。
温柳年咳嗽两声。
赵越掐住他脸,“你敢笑?”
“没有。”温柳年严肃摇头。
温柳年瞬间喜笑颜开,坐在桌边替他磨墨。
赵越凶巴巴道,“也不知道上辈子到底欠你多少钱。”
温柳年将笔递给他,自己趴在桌上看。
赵越用笔杆敲敲他鼻子,又回忆下在虎头岗中见着那些图腾,便落下第笔。
温柳年又往近凑凑,身上有淡淡熏香味。
“去找过。”温柳年认真道,“但是二当家已经睡。”
赵越:……
你若是来迟些,那也就能睡。
温柳年问,“大当家很累?”
赵越道,“是。”
赵越猛然翻个身,伸手将人揽到怀里,重重压在床褥之中。
温柳年被吓大跳,本能便去推。
赵越原本就是存心想吓他,自然不会这容易就松手,不仅不松手,还将人又抱紧些,甚至还蹭两下。
温柳年:……
赵大当家心
赵越面瘫从他手里接过碗,“多谢。”
“是左护法煮,里头加草药。”温柳年道,“虽说大当家内力高强,不过没人知道谷内瘴气里到底有些什,还是小心为妙。”
赵越仰头口气喝下去。
温柳年从他身边绕进屋内。
赵越端着碗沉默。
温大人挠挠下巴,视线继续往下挪。
赵越闭着眼睛,心说这书呆子又要干嘛。
喉结微微滚动,胸口有不少伤痕,像是刀伤和鞭痕,小腹肌肉很结实,再往下看,温柳年咳嗽两声,望天。
赵越哭笑不得,这是看上瘾还是怎。
习武之人,果真比读书人更有看头啊!温大人得出结论,然后从地上捡起被子,想帮他轻轻盖好。
赵越与他对视。
片刻之后,温柳年,“噗。”
赵越狠狠揪他耳朵。
温柳年安慰,“大当家不必介怀,起码看上去很质朴。”
赵越愤愤丢下他去睡觉,书呆子不识好歹!
赵越心想,还挺好闻。
片刻之后,温柳年道,“为何如此难看?”
赵越:……
温柳年疑惑,“那些图腾当真长是这样?”
赵越顿顿,道,“也不是十成十相似。”
温柳年道,“哦。”
……
赵越觉得只要和这个书呆子说超过十句话,自己就定会产生敲他头冲动。
温柳年恋恋不舍往外走,到门口还要端着空碗回头。
赵越心力交瘁,“画给你便是。”
并没有请你进来。
温柳年坐在桌边,自己给自己倒盏茶。
赵越只好问,“找有事?”
“关于虎头岗内图腾。”温柳年道,“可否请大当家画出来?”
赵越道,“这些事你该去找陆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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