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越将他手拿开,脸色阴测测。
木青山步挪到尚云泽身后。
尚堡主心情甚好。
“大人。”赵五咳咳,“有
温柳年道,“哦。”
赵越心想,书呆子听话时候还挺乖。
“大人。”木青山推门进来。
身后跟着尚云泽。
还有陆追。
温柳年皱眉,“脸上怎在流血?”
“是吗?”赵越伸手摸把,“大概是过来时候不小心,被树枝刮到。”
温柳年取过小药箱,帮他擦擦脸上血渍。
赵越放下茶杯,心说这玩意又苦又涩,真不知有什好喝。
温柳年将烛火挑亮些,打开罐小药膏凑近,呼吸热热,落在脸上有些痒。
穆万雷拍拍他肩膀,两人道往城外走去。
身后两个暗卫对视眼,其中人继续盯梢,另人则折返府衙去报信。
“你在做什?”书房外头,赵越抱着刀,靠在门口脸嫌弃。
温柳年被吓跳,赶忙将他拉到屋子里,低声埋怨,“你怎来,也不怕被人看到。”
暗卫在屋顶听到,纷纷啧啧感慨,这种挥之不去偷情感,简直让人没有办法不联想。
派最擅长什?”
穆万雄答,“自然是巫蛊毒虫。”
“恰好虎头帮也与苗疆有牵连,到时候们是兵对方是匪,也不会有人怀疑到穆家庄头上。”穆万雷道,“旦城中大乱,官府就算硬着头皮也要出兵。”
“但能否铲除虎头帮对们而言,其实并不重要。”穆万雄道,“如此还是对付不朝暮崖,你岂不是白费功夫。”
“虎头帮除,朝暮崖前屏障亦会跟着少道,况且经此事后,官府多少也会考虑加快剿匪速度。”穆万雷道,“毕竟既然虎头帮会作乱,那朝暮崖也未必就会直安分,先发制人后发受制于人,官府也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。”
还有花棠。
还有赵五。
还有暗卫。
……
温柳年扭头问,“有事?”
赵越微微皱眉。
温柳年将药膏细细涂抹好,然后又轻轻吹吹。
赵越心里麻,本能便躲下。
“不要乱动。”温柳年按住他肩膀抱怨。
赵越抽抽嘴角,“那你别吹。”不然心里痒痒。
赵越凶巴巴揪他头发,“你向陆追说什?”
“陆二当家?”温柳年愣愣,“没什,就说大当家并无隐疾,让他不要多想。”
赵越道,“那他为何副白日见鬼表情,直发呆到现在?”
温柳年举手发誓,“当真只说这个。”
赵越与他对视片刻,然后重重把刀拍在桌子上,打算把书呆子好茶全部喝光再走!
“不能直接对付朝暮崖吗?”穆万雄道,“赵越虽说至今还没有任何动静,但决计不可能对外头状况无所知,给他做准备时间越多,们危险也就越大。”
“既然要借助官府力量,就必然不能事事顺心。”穆万雷道,“你还是看开些好,不必跟自己过不去。”
“万他跑呢?”穆万雄又问。
“若真跑,也就不是当年那个赵越。”穆万雷道,“你想除掉他,他亦想除掉你,与其担心他会跑,倒不如担心他会趁着这段时间,在朝暮崖附近设下重重机关,等着报当年杀父之仇。”
穆万雄狠狠往地上吐口唾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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