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越将水递给他,心里有些憋闷,“皇帝每月发你多少俸禄,值得如此卖命?”
温柳年喝完药想想,“俸禄挺多。”
赵越:……
噎人本事居然还能见长。
“多谢大当家。”温柳年鼻子有些堵。
床帐没有放下来,在适应黑暗之后,赵越看看床上,觉……在这里坐夜也挺好。
因为房中很安静,还有兰草香气。
温柳年小声咳嗽。
“着凉?”赵越皱眉。
“没事。”温柳年道,“睡夜便会好。”
温柳年乖乖喝粥。
这还差不多……赵越心里舒服些。
大碗粥吃下去,身上顿时暖起来,不过困意也随之而来,忍不住就打个呵欠。
在赵越开口之前,温柳年主动道,“睡觉。”
赵越与他道回卧房。
温柳年只好道,“那白粥。”
赵越折返尚府。
书呆子毛病真多,吃个饭还这挑。
厨房正好有早上剩白粥,赵越热碗放进食盒,临出门时又停住,回去加碟酸酸爽爽小咸菜。
陆追在暗处感慨,“没想到大当家还能有如此体贴时候。”
温柳年睁开眼睛,觉得有些意外。
赵越有些别
虽然很想留在书房继续处理案件,无奈赵越看上去实在太凶,所以温柳年最后还是妥协,放下鸡腿擦擦手,“那先回去睡阵子。”
“怎吃这少?”赵越皱眉,居然连个鸡腿都没吃完。
温柳年老老实实道,“没胃口。”
“没胃口也要吃。”赵大当家恰如其分展现土匪气质。
“太油。”温柳年道。
赵越放下水杯,“不然找大夫来看看?”
“无妨,睡夜就好。”温柳年躺回床上,皱眉小声抱怨,“头疼。”
赵越瞪他,“头疼还不找大夫!”
“大夫来也是开药。”温柳年打个呵欠,“药是左护法给,比城里大夫要管用得多。”
见他满脸倦色,赵越也便没再坚持。原本想要坐回桌边,想想却又没走,伸手帮他按揉太阳穴。
赵越坐在床边,伸手试试他额头温度,旋即不满道,“你怎总是发烧?”
“共就两三次。”温柳年蔫蔫道,还每次都被你碰到。
赵越重新点燃烛火,“去帮你拿些药。”
温柳年道,“柜子里有。”
赵越打开小柜,果然便找到瓶药丸,温柳年裹着被子坐起来,头发有些乱,更加显得脸色憔悴。
温柳年:……
赵越坐在桌边,完全没有走意思,显然铁心要等他睡着。
温柳年只好叫来热水洗漱,然后便宽衣上床,裹着被子看他。
赵越挥手扫灭灯火。
温柳年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闭上眼睛。
暗卫纷纷捂住他嘴,不要说话啊,们还要看热闹
赵越自然知道有人在看,不过也懒得搭理。拎着食盒回到府衙书房推门,就看到温柳年正在迅速将卷宗推到边。
“又看?!”赵越瞪他。
温柳年眼神无辜,“就收拾下。”
赵越索性将桌上所有东西都收起来,“吃饭!”
赵越道,“油点才长肉。”
温柳年眼底写满“太油就是不想吃不想吃不想吃不想吃”。
赵越只好耐下性子,“那你想吃什?”
温柳年问,“定要吃吗?”
赵越道,“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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