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巧,也有事相求。”温柳年将手中野白草放在桌上,“不知左护法可认得此物?”
“自然。”花棠点头,“也算是清热药材,名叫白蛇花,从东北到蜀中都能长,随处可见。”
“本地叫野白草。”温柳年将在山中所见之事说遍。
“穆家庄人在采药?”花棠道,“白蛇花在炼蛊之时很常用,可以做湿柴草熏炉鼎。”
“就是说穆家庄人在炼蛊?”温柳年问,“可否知道是何种蛊毒?”
赵五不自在道,“咳。”
花棠还未开口,暗卫便已经热情洋溢道,“们在看情书。”
赵五将手中贺喜礼单又往小揉揉。
“情书?”温柳年有些意外。
“是啊是啊。”暗卫集体点头,“小五当年写给左护法情书,简直感人。”
赵越拉着他到处小河边,用手指沾水帮他揉揉鼻头,又用手巾擦干,“这下好?”
温柳年顶着红鼻子看他。
赵越道,“毛病真多。”
温柳年默认。
河边便有不少野白草,赵越随手摘把递给温柳年,背着他继续往山下走。
想起那只黑乎乎小甲虫,温柳年不自觉又打个冷颤。
“走吧,去采点野白草,然后下山。”赵越大步往前走。
温柳年“哦”声,边走边擦鼻子。
赵越:……
真有这怕?
陆追:……
分明就什都没有说,为何还是要被瞪?
赵越道,“昨夜去苍茫山恶鬼涧。”
陆追赶忙道,“大当家尽管去,去多久都无妨。”
会上山。”
“看样子是来山里采药,篮子里有不少野白草。”赵越道,“带些回去给左护法吧,她或许会知道用途。”
“嗯。”温柳年点头。
只小虫子从上头掉下来,刚好掉到温大人鼻尖。
……
花棠摇头,“猜不出来,只能让尚堡主多加注意。”
温柳年点头,“本官稍后便去军营看看。”
对面尚府,赵越回去便见陆追正在院中看书。
“早。”陆二当家笑吟吟打招呼。
赵越语不发坐在他对面。
花棠难得纠结。
赵五只好默认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温柳年笑道,“真不愧是江湖佳话。”
“是啊是啊。”暗卫再度点头,们都忍不住落下眼泪。
“大人手里拿是什?”花棠转移话题。
府衙里头,花棠正在与赵五商议些什,周围还有不少暗卫。
“早。”温柳年跨进门。
赵五迅速将桌上张纸收起来。
花棠:……
“诸位在做什?”温柳年疑惑。
鼻尖已经被揉到红彤彤,温柳年还在孜孜不倦用手巾擦。
“鼻子要掉。”赵越无奈。
温柳年道,“痒痒。”
“自己瞎想。”赵越道,“只是个普通瓢虫,又不带毒气,如何会痒。”
“就是痒。”温柳年继续挠。
在他叫出声之前,赵越抢先步伸手,将他嘴牢牢捂住。
小虫子已经掉到边地上,不过温柳年还是全身汗毛倒竖,连脸色都煞白。
掌心温温热热,唇瓣很是柔软,赵越心里再度有些痒痒,松开手将人带出来。
“头上还有虫子吗?”温柳年还在问。
“没有。”赵越声音有点不自在——手心似乎还有方才温度残留,忍不住就想握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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