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棠点头,“没问题。”
红甲狼触须晃晃,觉得花棠衣服颜色与自己挺像。
赵越道,“多谢。”
“大当家客气,正好带回去给青头蛊王作伴。”花棠道,“那大人早些休息,明日再来。”
温柳年气若游丝,“左护法也早些睡。”
温柳年膝盖发软。
赵越从房梁跳下来,伸手将人扶住。
花棠吃惊,“赵大当家在?”自己方才竟然丝毫也未察觉。
“师父自创套龟息之法,若想藏,没人能找得到。”赵越主动解释,
“原来如此。”花棠道,“还当大当家回去。”
穆万雄心中疑惑,不过也未多问。
待到两人出门,还没等花棠细问,温柳年便已经啊啊从床上蹿下来,甚至都顾不得肩头还有伤未愈。
花棠赶紧扶住他,“大人小心。”
温柳年赤脚站在床下,四肢冰凉胆裂魂飞。
自己刚才摸只大虫子!
温柳年眼明手快,迅速将它扣在手下,免得被穆万雷与穆万雄发现。
赵越吃惊睁大眼睛,不怕啊?
四周瞬间变得黑漆漆,不过红甲狼却很高兴,觉得比爬被子要好玩。
感受到它正在用触须蹭自己手,温柳年几乎要昏过去。
“大人,你没事吧?”花棠坐在床边,担忧看着他。
赵大当家只好换掉。
好不容易伺
温柳年忧心忡忡,“幸好有二庄主提醒啊,否则本官还想着等伤好之后,就看看能不能想个法子攻山,这直拖下去也不是个事。”
穆万雄胸口发闷,自己方才究竟出于什心态,要说那句话?!
花棠倒是有些好笑——自从大人从云岚城来这苍耳州,噎人功夫似乎又迎风见涨啊。
温柳年撑着身子往里靠靠,却觉得手边似乎有东西在动,于是低头扫眼。
红甲狼摆摆触须,友好冲他打招呼。
赵越听得直头疼,这声音,是饿三天还是怎。
待到花棠走之后,赵越将温柳年放在椅子上坐好,又从柜子里拿出被褥,帮他将床上东西全部换遍,“这次好?”
温柳年指挥,“枕头也换掉。”
赵越道,“红甲狼又没有爬到枕头上。”
温柳年道,“换掉换掉!”
红甲狼滚到地上迅速爬过来,打算像往常样待在赵越怀中。
在温柳年崩溃之前,赵越将人把打横抱起来,安慰道,“没事。”
花棠将红甲狼捡起来。
……
“今晚它就麻烦左护法。”赵越道。
摸只大虫子!
只大虫子!
大虫子!
红甲狼趴在被子上,欢快抖抖触须——还想再玩次被捂起来游戏!
花棠:……
温柳年道,“本官突然觉得有些……心悸。”
花棠替他试下脉,“应当是蛊毒未清,大人身体又虚,多休息阵便好。”
温流年道,“好。”
“那温大人多休息,们也不多打扰。”穆万雷识趣站起来,“告辞。”
“告辞……”温柳年情不自禁打个哆嗦。
温柳年顿时脸色苍白,几乎连汗毛都立起来!
又又又来?!
赵越在房梁上看到,顿时也全身凉,它是什时候跑下去?!
“大人怎?”花棠与穆家两兄弟也看出他异样。
红甲狼活动下触角,打算快速爬到被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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